接連的一個月,蔣諾辰天天晚上都開車到會所,遠遠的跟她一程,然後離開。
童雪有所察覺有人跟著自己,可她不敢回頭。
她怕一回頭,期望就散了。
整一個月,兩人沒說過一句話。
晚上,蔣諾辰回到家,童景坐在沙發上,眉目淒涼。
“諾辰,你是不是不再愛我了?”
望著女人哀怨的眉眼,蔣諾辰滿是愧疚,他攥緊她的手,柔聲道:“怎麼會。”
童景卻掉下淚來,順勢靠在男人懷裡,小聲抽泣著,“萬一失去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諾辰,我知道自己不好,可你彆丟下我,好不好?”
蔣諾辰心越發軟,重重說了聲好。
童景身子纏了上來,蔣諾辰腦子裡都是另一張臉,美人投懷送抱,他也沒了心情,推說累了,他鑽進浴室。
童景攥緊了手,指甲鉗進了肉裡,鮮血淋漓。
直到女人沉睡,蔣諾辰才出來,他坐在客廳,一支煙接著一支煙的抽。
看來自己每天晚上去乾了什麼,童景是知道的。為了孩子,也不能再去了。
把煙掐滅,他起身上樓。
接下來的半個月,蔣諾辰按時下班回家,逗一會兒孩子,然後去書房工作。
童景高興,又不高興。男人越發沉默了,他的心不在自己這兒了。
這怎麼行!
於是,挑了一個風清日麗的半天,她找到會所。
“童雪,你應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