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彆再離開我了……”
謝時景抱緊我,一滴淚落在了我的鎖骨上,我身子頓時僵住。
好……
我仿佛聽見了自己顫抖的聲音。
謝時景醉得不省人事,我搖搖晃晃地扶他回房,他躺在床上卻緊緊抓著我的手不放。
忽然用力將我整個人扯到床上,瞬間將我壓在身下。
謝時景漆黑的眸子蒙了層薄霧,眼尾殷紅,散開的墨絲垂在了敞開的胸膛上。
我呼吸一滯,手指不自覺攥緊被角。
眼前的人麵容昳麗,眸光繾綣,往日的清冷模樣哪還見得半分,活脫脫一個妖冶惑人的男妖精。
下一瞬,細細密密的吻落在我臉上,脖子上,鎖骨上……
謝時景口中溢出我的名字,我手指蜷起,抓緊他的衣袖,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顫抖。
手指不自覺地往下遊離,摸到謝時景腰間的荷包時突然僵住。
我盯著早已泛黃的荷包上繡著的醜兔子,鼻尖莫名酸澀。
十二歲那年,我剛學會繡東西便給謝時景繡了個荷包,那時他明明嫌棄得要死,卻仍珍而重之地佩戴了這麼多年。
似是不滿我的失神,謝時景張口在我脖頸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紅了眼眶。
……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細雨淅瀝,花柱經過一夜的雨水衝刷,變得愈加茁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