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計劃,我和何鈺坐上了飛往巴厘島的飛機。
我在沙灘上貪婪的享受著這溫暖的陽光,吹著有些濕潤的海風。
“晚晚!”何鈺一手拿著衝浪板從海裡慢慢走上來,另一隻手背在身後。
他的笑容鮮活。
如果是在從前我肯定如獲珍寶。
“給你。”
何鈺在我麵前蹲下,將背在身後的那隻手伸出來,攤開。
一個形狀精美的海螺出現。
我在他的注視下接過那隻海螺,裝作一副開心的樣子。
“謝謝阿鈺。”
他將我從躺椅上牽起來,領著我來到一家觀景餐廳。
何鈺拍了拍手。
立刻就有侍從抱著一束鳶尾花來到我的麵前。
我裝作羞澀又欣喜的接過。
侍從端著一盤盤帶有椰子特色的菜上來。
我喝了一口涼白開,靜靜地等待菜上齊。
他點的是以椰子為主題的特色菜。
“阿鈺。”
我叫了他一聲卻並不看他。
“我對椰子過敏。”
何鈺有些怔住了,隨後立即反應過來。
“那,那我們重新點。”
他的耳根紅了。
你也會感到羞愧嗎?
結婚三年,你可有分給過我半分關心。
我側目看向一望無際又波光粼粼的海邊,竟然有些羨慕海上的海鳥。
“晚晚,給我一次機會。”
何鈺的手覆蓋在我手上。
一雙狐狸眼好像在請君入甕。
“如果這個機會不是用我的腎換呢?”
我輕聲的說。
他收回手,靠在了椅子上,擰了擰皺起的眉頭。
我在他要開口之前先一步開口:“我開玩笑的。”
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他才無奈的對我笑了笑。
晚上的海風將紗簾吹起,我背對著何鈺看著落地窗窗外皎潔的明月。
一雙手突然環住我的腰身,低沉又有些磁性的嗓音響起。
“晚晚,想什麼呢?”
我心裡沒來得升起一股厭惡。
臟...
何鈺帶著些力將我翻了個身麵對著他。
他的眸子迷離,作勢就要吻我。
我撇過頭錯開了。
他的臉色有些不悅,似是沒想到我會拒絕他。
我壓住心中的厭惡,湊近他的嘴角親了親。
露出有些疲憊又委屈的神色。
果然,他的麵色緩和了一些。
我躺在他的身邊,看著他沉沉的睡顏。
惡心。
我翻了個身睡去。
在巴厘島的第三天,我住院了。
我和何鈺牽著手在沙灘邊散步,突然一個彪形大漢衝出來。
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朝何鈺刺去。
“小心——”
我推開了何鈺,但是胳膊上卻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刀傷。
隱藏在暗處的保鏢紛紛朝我們倆跑來。
那大漢見狀不妙,連忙開車離去。
“晚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