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鹿溪都沒睡好,一大早又被兩隻團子給吵醒,鹿溪揉著腦袋,懶洋洋的起身到客廳。
“你倆一大早又鬨什麼呢”。
“鹿思爾要給他的小夥伴打電話說自己去要去歐洲滑雪,結果衛星電話找不到了,非說是顧哥哥拿的,給顧哥哥打電話他也不接”,鹿思菀說著,小嘴巴扁了扁,憤憤然的盯著鹿思爾。
“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帶去了顧家去,偏要來誣賴顧哥哥,他現在已經很難過了,最疼他的祖爺爺生了很重的病,昨晚他都一夜沒睡,誰知道他祖爺爺會不會在手術台上下不來,你還這樣說他合適嘛”。
“我也很喜歡祖爺爺的,我也想看他手術成功的呀,我不過就是問了你一句,你看你脾氣大的”,鹿思爾也冷著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明明也是我祖爺爺,你們都見過,偏我沒見過”,鹿思菀憋屈,說完無聲的落了淚,不等鹿溪上前,就自己跑進房間關上了門。
心有不甘,隔著門她還憤憤低吼著,“我也想要祖爺爺,為什麼我沒有,滑雪也是鹿思爾想去的,我又不想去,為什麼事事都要遷就鹿思爾,我也是媽咪的親愛的孩子”。
鹿溪心頭咯噔一聲,站在門前想要敲門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心也空疼了一下。
此刻,到嘴邊的話卻再說不出口。
鹿溪無奈,不知該怎麼安慰鹿思菀,轉身求助的眼神看向鹿思爾,見這小子眼神倔強,扭過頭去,咬牙硬皮著呢。
鹿溪上前,伸手想將鹿思爾抱進懷裡,伸出的手卻被鹿思爾突然打開了,抬腿也跑進了屋裡,門關的也“咣當”響。
鹿溪站在原地,滿眼憂心。
身後孫姨適時遞上來一杯暖茶,“這還是他倆頭一次吵架”。
“是啊,大小他倆就感情好”,鹿溪哀歎一聲。
這時,電話響起。
兩扇門裡的兩隻團子,立馬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門外鹿溪的動靜。
鹿溪看是陸啟航打來的電話,接了。
“收拾好了嘛?我已經在去的路上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