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奶奶教訓的是,可惜,我脾氣向來不好,一把年紀改不了了”。
顧景舟絲毫不買賬,說完,抱起鹿溪,抬步就往外走。
在走到孫芸香身側時,他一把扯住孫芸香的衣袖,眼神狠厲,透著殺意。
“我從不打女人,要是手賤招了我女人,可就除外了”。
說完,顧景舟一個使勁,就把孫芸香的胳膊掰折了。
疼的孫芸香跪在地上,嗷嗷直叫,整個走廊都能聽見她的慘叫聲。
而顧景舟直接抱著鹿溪,頭也不回,徑直就走。
出了病房,鹿溪見顧景舟不是帶她上樓,而是往下去,掙紮著問道。
“你要帶去哪?”
顧景舟看著懷中人衣袖沾了血跡,狼狽不堪的模樣,心頭更是憋火,完全不答鹿溪所問,冷臉厲聲。
“你不是伶牙俐齒能耐著呢,那老女人麵前,怎麼站在那隻等著挨打,看樣子還是不疼,連還手都不會了,說到底還不是心虛”。
“要你管”。
“嘿,我管了嘛?
那是氣陸啟航坑我,我以牙還牙,你以為我是在管你嘛,彆自作多情”。
說話間,顧景舟看到了鹿溪手上戴著的鑽石戒指,更是拱火,上手將戒指直接薅了下來。
看著鑽戒上的刻字,嘲諷道,“陸啟航好歹也是有身家的,就送你這麼個破鑽石,還專門送這種刻字留身份證的,心裡指定沒憋著好,就等著日後你被抓呢”,說罷,就要扔。
“不要扔”。
鹿溪雙手扯著顧景舟的胳膊,上手爭搶鑽戒。
這更是在顧景舟心頭點火,一觸即燃。
“你再不鬆手,信不信我立馬把你摔在地上”。
“這麼特殊的東西,你現在這樣扔了,日後還能說清嘛”。
鹿溪氣的憋屈,索性乾脆不搶了,彆過臉去,氣的腮幫子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