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顧總在會客室等您了”,秘書彙報道。
聽到顧景舟來了,葉俞白微愣,挑了一下眉,麵上卻是沒有什麼大波瀾,繼續看著手裡的文件,輕描淡寫一句,“告訴他我不在”。
話音剛落,門口一陣喧囂,顧景舟推門進來,眼神肅冷看向葉俞白,“不巧,在葉總辦公室遇見了”。
葉俞白一記白眼,說得這是人話嘛。
他連起身都沒起,揮退了周圍人,繼續該乾嘛乾嘛。
“想來你應該是知情的,顧氏投資的璀璨漢墓我許你著手,我出資,你拿七”,顧景舟知道葉俞白是個商人,隻有利夠了他才肯就範。
璀璨漢墓可是顧氏投資的幾十個億的項目,拿七,顧景舟的誠意可見。
聽到這葉俞白的心都在滴血,可是他不能答應啊,答應了,鹿溪弄不死他,鹿溪現在可是他的財神,他哪敢得罪自己財神。
即便是他接下這個項目,也得鹿溪肯下墓才行啊。
葉俞白掃了一眼顧景舟的神態,見其眉心允皺,一副勢在必得之態,心裡了然,“你呀,彆指望在我這套出什麼話,實話告訴你,鹿溪現在是我的財神,我可不能得罪她,你要是有心該想想這幾年於誰得利最多,自然就該找誰去”。
話音剛落,顧景舟已經起身走了。
看著顧景舟匆匆身影,葉俞白心疼的拔涼拔涼,有種幾個億在他眼前飄過鑽心的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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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舟除去上醫院看了一眼老爺子,把自己關在私宅一天兩夜。
第三天一大早,秘書帶著最新調查的資料敲響了顧景舟書房的門。
看著手裡的資料,顧景舟氣的把書桌上的墨盞都砸了,“她怎麼敢!”
連秘書在查到這些消息的時候,整個人也是處於震驚狀態。
這個許知音當真是膽大包天,夥同其母做下的哪一樁不是謀財害命的事。
“還有一件事,我按您的吩咐又給顧嘉樂小少爺做了一次親子報告,小少爺確實是夫人和您的孩子”。
顧景舟震驚的跌坐在椅子上!
“你說顧嘉樂是我和許棠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