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旁邊熟睡的媽媽,我躡手躡腳地偷偷溜走。
來到易白的臥室門口,我鼓起勇氣進去。
「易先生,我來了。」
「姌姌,叫我阿白。」
可我現在實在是不想叫得這麼親昵,轉移話題:「有什麼事情嗎?」
他坐在床上,摟住我,腦袋埋在胸口,像是在撒嬌。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姌姌就讓我獨守空房嗎?」
我們的事情還沒說清楚,我也沒和他和好。
他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前一秒的溫存,後一秒就可以消失不在。
易白突然就冷冷的,開口:「明天要回易家老宅,希望你可以履行好妻子的本分,嗯?」
「知道了。」
他又笑了,像是心情很好。
抱著我睡覺,和所有熱戀的新婚夫妻一樣。
我摸著他的臉,感覺他總是陰晴不定,讓人猜不透。
可是他生病了,想了想,好像也是正常的。
第二天一早,我們出發去易家老宅。
我想,那裡也許有我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