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來找我,是覺得對我勝券在握麼,
嗬,那就讓他再自信會吧。
我和意依又回到了張家村,
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家分明準備了禮堂,
可他們家執意要在這偏遠的山村辦酒席,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並且山村嘛,最適合鬨鬼了。
王桂梅看我獨自一人回來,以為那降頭術又起作用了。
我呢,也樂的配和她,
她叫我燒火做飯,我就燒火做飯,
叫我把脖子上的翡翠項鏈戴到她脖子上我就親手給她戴上,
她用掃帚打我,我就擠出兩滴眼淚縮在柴火旁瑟瑟發抖。
意依時常飄在我旁邊咯咯的笑,
「媽媽你演的太好笑啦!」
「好女兒可彆笑了為娘有點害怕。」
夜幕降臨,
「老頭子,我就說這降頭術還是有用的,前幾天肯定是因為還不夠火候!我得再去看看,這樣強子可以早點把那個公司拿下,咯咯咯。」
王桂梅和張軍兩人講起這事,就忍不住的偷笑。
突然她手上的手電筒閃爍幾下,
在忽明忽暗的地下室裡,傳出一陣嬰兒哭聲,
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兩人嚇的手一抖,
手電筒掉在地上,
突然,
一個麵色慘白,披頭散發,血肉模糊的女孩出現在他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