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帶給他的感覺太明顯,他的五官隱隱作力,處在這一環境中,周行之有些後悔說送她回家的事。
這還回什麼家,哪有心情回家。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同樣,也會有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渴望,只不過這點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該說不說他的偽裝不錯。
這麼多年,從未盡過女色的他,從那一晚便悄然改變。
車子開到喬木的家時,周行之輕聲喊了下她,她沒醒,睡得很死,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她身上翻找鑰匙。
他怕把她送到家門口時和門相視而現。
可看了女孩的身體,他又有些犯了難,只能摸索着她口袋裡找鑰匙,這動作很輕,可還是遭到了女孩的拒絕。
喬木睡的很香,被他這動作弄醒,她嘴裡呢喃了句:“別摸我”
女孩睡覺時說的話像灌了糖一樣,不似故意做作,但聽了確實讓人全身酥麻。
尤其是“摸”這個字,帶了些耐人尋味的色彩。
周行之的動作一頓。
前排司機因這聲音也頓了下,隨後輕輕的咳了下,臉上有些揶揄的笑意但轉而又擔心起來。
可別在車上啊,他還在這裡呢。
半晌,周行之偏過頭去,長呼一口氣,他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只不過不自覺的鬆了兩粒扣子,再次開口時聲音也不自覺變啞:“去酒店。”
剩下的時間裡變得尤為煎熬,周行之舌頭在下唇邊舔了一圈,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着坐墊,有規律又似沒有規律。
靜謐的空間里,隱晦又曖昧的念頭在周行之內心一下一下的敲着鍾,明明和喬木是一個安全的距離,但他卻還是喉間發癢,呼吸慢慢急促。
就像是盛一澤說的那般,沒碰過色的男人最終會淪陷在色上面。
這時候,他腦子裡已沒有宋厲的存在,沒有去思考宋厲和她的關係,在這一刻,只有他和她。
到了房間里,他的情緒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已經慢慢冷靜了下來,對自己剛剛生出的慾念又感到絲絲的罪惡。
於是,為了維持他正人君子的形象,他上前查看睡熟的女孩。
喬木躺在潔白的床上,蜷縮成一小堆,呼吸均勻,小臉依舊是紅潤,像一朵快熟的粉花,靜靜的等着人去採摘。
酒氣已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她身上原本的香味,周行之一靠近就能聞到。
他慢條斯理的看着喬木,輕輕戳了戳她的臉,見她沒反應,又捏緊她的鼻子。
沒一會,喬木就經受不住,皺眉搖了搖頭,雙眼微微睜開,手不自覺的握住周行之覆在她鼻子的手。
眼前的男人有些虛幻,卻又虛幻得真實,她懷疑的喊了句:“周行之?”
見狀,周行之輕笑起來,緩緩低頭,直到唇離她的唇一厘米停下像下蠱一般問:“喬木,你想不想要我?”
說話時唇張張合合,似有似無的劃過她的唇間。她還是醉的,只不過比剛剛清醒了很多,但腦子裡也還是混沌。
不知是喬木殘存的醉意上頭還是周行之的話太直白和他那不太純潔的眼神,她的眼睫輕輕顫動,突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她一時之間也沒想別的事情,只反覆想着他剛剛拋出的那個問題。
“想”,兩個人的距離近在咫尺,呼吸互相交替。
周行之挑了挑眉,誘惑着說:“那你親。”
喬木愣在那,他的嘴唇很好看,親起來也很舒服,他這個人帶給她的體驗都讓她感到曼妙。
她的雙眼被他的唇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
幾乎沒用多長時間,她便主動親了上去。
似咬,似磨,又似吮吸。
沒有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