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水宗在宗門排行之中只排第十,可是沈元洲在所有年輕一輩的優秀天才之中卻能排到第三。
所以單從年輕一輩的築基天才來說,沈元洲並不差,甚至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本身就特別的具有爭鬥力。
以往在別的爭鬥之中,其他門派之所以在優秀的人才之中也能夠力壓沈元洲,是因為他們門派有兩個築基期的天才,而天水宗沒有。
沈元洲雖然優秀,可也沒有優秀到能夠力壓兩個築基期天才的地步。
而這一次,沈元洲的身邊有了程欣兒這個突起的異軍,自然就很容易的讓人放棄了跟他搶奪同一件法器。
也是他們運氣好,那法器剛巧就在他們身邊掉落,直接就被沈元洲給撿到了,又有程欣兒在身旁,對於上來搶奪的人,兩人直接就給打回去了。
這樣一來,讓眾人知道了他們的厲害,都沒有在他們的身上浪費時間,守護得算很輕鬆了。
畢竟前十的宗門之中,原本也就只有兩個宗門五十歲以內的年輕一輩有兩個以上的築基期。
一個是崑崙派,一個是流雲派。
崑崙派有三個築基期的天才,而流雲派有兩個。
如今,擁有兩個築基天才的宗門,多了一個天水宗。
所有人雖然被這個消息震驚,卻也顧不上在這個時候多想,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爭奪法器上面。
其他各個宗門都只有一個築基期的弟子,爭鬥起來就只能比較各自的實力強弱了。
實力強的,自然能夠守住手裡的法器,實力弱些的,被人搶了,就只能去搶別人的。
這般一來,實力最弱的兩個倒是成了靶子,成了眾人爭相挑戰的對象。
不過他們再弱,也是在築基境弱,也不會比鍊氣期的差,所以築基之下的人挑戰,都是無用功。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穩了的時候,情況變了。
因為另一匹黑馬,於龍的出現。
於龍對外的修為一直都說的是練氣後期。
可偏偏,就是他這個鍊氣後期,去挑戰築基期的時候,贏了。
當他將築基期的弟子打飛吐血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了。
尤其是那個敗給了於龍的弟子,更是錯愕不已。
他看着於龍,震驚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贏了我?你不是鍊氣後期嗎?你……”
他激動得語無倫次。
一個練氣後期的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他一個築基初期的人?
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也是一件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許是我運氣好,進入秘境之後突破到了築基期,所以才能僥倖贏了道友。”於龍神色淡淡的開口。
他的樣子不喜不悲的,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就好像他贏了對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似的。
可是,所有的人依舊震驚不已。
畢竟就算於龍是築基期了,可他到底是剛剛破入築基的,晉級築基的時間還短,這樣短的時間,修為都還不曾穩固下來吧,怎麼可能跟一個浸淫築基期多年的人相比呢?
顯然,被於龍打敗的那個人也是這麼覺得的,當即喊道:“可是你剛晉級築基初期,怎麼可能贏了我?這不合常理!”
於龍聞言笑了笑,道:“都是僥倖,道友莫要多想,若是道友不服,休息一下也可與我再戰,畢竟我還要守一炷香呢,還有時間的。”
於龍雖然在笑,可是他的笑容特別的平靜淡然,甚至透着一點點讓人不易察覺到的嘲諷之意。
或許是他隱藏得太深了吧,深得叫人都沒看出來。
當然,也可能是有人看出來了,卻為了不得罪而不想挑明吧。
有了於龍這匹黑馬的出現,讓宗門這邊的情況多了點變數。
雖然於龍戰勝了另外一個築基期的宗門弟子,可人都是帶着僥倖心理的,所以還是有不少鍊氣後期大圓滿和鍊氣後期巔峰的人挑戰於龍。
但很顯然,於龍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面對前來挑戰的人,於龍下手還擊的時候可不輕,直接將對方打得重傷,爬不起來。
如此幾個人之後,挑戰於龍的人便少了,畢竟誰也不想就這麼送死。
不過還是有人在觀望的,畢竟誰也不想失去這最後的可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