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機開到半途中,蘇友貴便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了。
他困難的睜開眼,看向左右的人,“你們這是幹啥?”
蘇母聽見了聲響,連忙撲了過去,“娃她爹,你可算是醒了,我們的都快被你給嚇死了!”
蘇友貴顯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雙眼迷離的看着眾人。
“我這是咋地了,怎麼沒力氣起不來了!”
蘇母跟蘇晚晚都驚喜不已,蘇母激動的眼淚直流,“當家的,你可算醒了,這都快把我給嚇死了!”
蘇晚晚相較於蘇母又鎮定了許多,她首先反應過來的是請村大夫來給蘇友貴檢查。
剛才上車的時候,蘇晚晚為了保證中途更穩妥一點,連村大夫也請上了車。
村大夫給蘇友貴做了初步的檢查之後,將好消息告訴了眾人。
“能清醒,意識也正常這說明身體已經慢慢在恢復。”說完村大夫又側頭朝着蘇晚晚看去,“蘇家閨女,你哪裡得來葯,怎麼這麼神奇,這治癒的速度太快了吧?”
蘇晚晚想起了答應過怪老頭的承諾,不能將這件事情說出來,避開了村大夫的詢問,轉移了話題。
“大叔,我爸不會死了對不對?”
她神情頗為激動,村大夫看她就一小姑娘,關心父親心切,連忙回答了她的問題。
“目前看來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還得去醫院觀察下,免得有什麼意外狀況!”
隨後蘇晚晚激動的握着母親的手,高興道:“媽,沒事了。我爸命保住,我爸沒事了!”
兩母女抱在一團哭泣,讓人為之動容,都忘了剛才關心的重點。
現場唯一沒有被蘇晚晚帶走情緒的也只有陳言了,他仔細的盯着蘇晚晚打量。
他看的出來蘇晚晚是刻意迴避村大夫的問題,他知道蘇晚晚一定知道那解藥是有效的,否者不會承擔下那麼大的壓力來救她父親。
至於蘇晚晚背後到底藏着什麼,他倒是開始有些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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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友貴在被送到醫院之後,做了一些列的檢查,發現體內的蛇毒已經被解了。
醫生又給他處理的傷口,打了一針防感染的針,開了點消炎藥就給離開了。
就這樣,蘇友貴還罵罵咧咧的覺得蘇母他們小題大做,“我都說沒事了,你看你們非逼着看病,這一看又是二十多塊錢。我一個月的工資都沒這麼高呢,浪費錢真是的!”
蘇母今天已經被嚇到了,現在蘇父又一直念念叨叨,弄的蘇母心煩意亂徹底爆發了。
她瞪大了雙眼,憤怒的看着蘇父,將自己滿腔的怨氣給宣洩了出來,“看病花個幾十塊錢你就喊破了喉嚨,那你妹每次來家裡拿走那些個東西你怎麼不說話?一輩子累死累活的都是為別人,你有沒有想過我跟孩子!”
“今天要不是有晚晚在,你以為你有命活着?還不是晚晚去求了葯來救你,結果你醒來就在這裡大呼小叫,是不是我們母女都欠了你的?”
蘇母罵完之後,自己先哭的不成樣子,跪坐在地上。
蘇友貴當場就愣住了,他跟妻子生活了這麼多年,從沒見她這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