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仔細盯着陳言看了看,那張俊俏帥氣的臉龐上帶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的笑容之中甚至帶着一絲的嘲諷和不屑。
“陳言,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蘇晚晚再一次確認!
陳言突然冷下臉,眼神銳利的望着她。
“不是想我到發瘋嗎?我給你一次機會!”
蘇晚晚覺得陳言一定是瘋了,或許她重生一次,陳言也變了。
她將陳言交給她的紙條,揉成一團扔到了陳言的臉上,憤怒的轉身跑開。
陳言站在原地沒動,一直盯着蘇晚晚離開的方向。
走了也好,對他這種人,不值得!
——
蘇晚晚回到家之後,還帶着一陣怒氣。
蘇母聽見聲響,從廚房裡面出來,“晚晚,回來了,陳言沒事吧!”
提到陳言那混蛋,蘇晚晚就生氣。
她冷着聲應了一句,“他能有什麼事,他好着呢!”
說完之後,便甩手進了屋,留下蘇母一臉的迷濛。
這丫頭這又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生什麼氣?
蘇晚晚內心憋着氣,進屋之後,猛地灌了幾口茶才好下來。
為了不去想陳言的事情,她又轉頭去了蘇友貴的房間。
靠在房間吃着糕點的蘇友貴看女兒突然衝進來,手上的糕點都嚇掉了。
“晚晚,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做事怎麼這麼胡胡咧咧的,走了慢着點不行嗎?”
蘇晚晚心裡憋着氣呢,對待蘇友貴的臉色也不算好,“爸,我是有事情來問你的!”
“你說!”蘇友貴拉了一張凳子,讓她坐下慢慢說。
“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跟大隊長一起去後山開墾嘛,怎麼我到了那裡就你一個人在?”
聽到女兒的詢問,蘇友貴笑了笑,撐着身子坐直了起來,“你說這個呀,當時你大伯隊里有事,我就讓他先去了。”
蘇友貴擔心女兒心中對大隊長有怨氣,還特地解釋了一下。
“你大伯他隊里每天都有不事情,忙得很,你別怨你大伯。這蛇咬傷是意外,又不是人為,下次見到你大伯還得客客氣氣的聽到沒有?”
蘇晚晚不屑的看了一眼蘇友貴,真的是意外嗎?
她可不信!
不過有一點她沒鬧懂,他們既然要害她爸,就不可能只給她爸多安排一點工作,故意將他爸帶到那裡絕對是為了讓她被蛇咬。
但是這到底怎麼做到的呢,蘇晚晚有些沒鬧明白。
難不成他們還會控蛇術,跟印度人一樣?
這個可能性更小,其中到底是什麼奧秘,蘇晚晚一下子是真的猜不出來了。
眼看從蘇友貴這裡摸索不到什麼東西,蘇晚晚索性不問了,她今天一天太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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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才剛升起沒多久,陳家大院門就給開了。
陳言抱着陳安安出來,用手勢跟他對話。
“安安,這麼早天氣冷,你要不要等會再出來坐在門口?”
陳安安搖了搖頭,拒絕了哥哥的好意。
他知道若是他答應哥哥等會再出來,哥哥就會中途跑回家來搬運他,一來一回一定會耽誤不少功夫的,所以他給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