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不知道他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她被一陣尿意給憋醒。
沒有什麼唯美的畫面,她就是迷糊的醒來,靠着潛意識找到了洗手間,解決了生理問題。
隨後又靠着潛意識,回到了房間,倒在了床上。
一切如常。
三秒后,蘇晚晚猛地睜開了眼睛,望着熟悉的天花板陷入發獃的狀態。
腦袋疼的厲害,兩側的太陽穴漲疼的很,後腦勺則像是被人錘了一鎚子一般又暈眩又疼痛。
隨着時間的推移,蘇晚晚的意識慢慢恢復,腦袋也慢慢的清晰過來。
隨之而來的是昨晚那些零星的記憶洶湧而來,她想起來許多的東西。
她昨天是去山上找了她師傅,還喝了酒,而且她還喝了不少,似乎醉了。
若是她的醉了,還失去而來意識,那她怎麼會在陳言的公寓之中呢?
她師傅是不可能下山的,更不可能將她送到公寓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在喝醉失去意識之後,還有自己下山回家的本事?
無論蘇晚晚怎麼努力,醉酒之後的畫面她已經想不起來了。
她起身盤腿坐在床上,漲疼無比的腦袋重的如同有千斤一般讓她難受。
一陣香氣透着門縫傳遞進來,聞着熟悉的飯香,她胃內的蛔蟲開始鬧騰,各種奔騰洶湧。
這麼熟悉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在外面做飯。
令蘇晚晚沒想到的是,她費盡心機的逃出去,最後居然還莫名其妙的回來了。
她告誡自己不要被美食給誘惑,不要去見那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