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失憶了,言多必失,所以最近我一直很沉默,包括吃飯的時候。
吃著吃著,祁修年突然放下筷子,神情認真地看著我,「把我都忘記了,卻還記得怎麼做菜。」
我一時緊張,繼續撒謊:「我是在手機上搜教程做的。」
他嗯了一聲,沒再說話,看起來有些失落。
吃完後,他把餐具收到洗碗機裡清洗,看著他的背影,我真的好難受,感覺要繃不住了。
我想,等我把這些事情都查清楚,為我母親報仇雪恨,我就和他好好道歉,用餘生來償還我的愧疚。
12
洗漱完之後,我平靜地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祁修年卻欺身壓過來,開始細細碎碎的吻我,從耳垂到脖頸,手也開始不正經地亂摸。
我沒答應也沒拒絕,紅著臉,微微地喘氣。
最後實在不行了,我出聲提醒他:「阿年,把燈關了吧。」
他卻繼續著他的動作,「不要,我們之前都開著燈的。」
我一時無語,明明我們之前就隻有一次,是關著燈的,因為我覺得很疼,那次之後他再也沒有碰過我。
這狗男人,趁著我“失憶”,什麼話都敢說。
我沒有辦法,隻好順著他,他今晚卻格外興奮。房間內充盈著此起彼伏的曖昧,久久不歇。
淩晨一點的時候,我用最後一點力氣推開了他,小聲嘟囔:「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