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我的頭,「隻要若若高興,這點算什麼?錢沒了可以再賺,老婆沒了我上哪找?」
沒正經的話說完了,我們開始談正事。
事情現在已經明了,我和我母親的車禍,就是許遠風母子所為。
至於這些事情,我父親參與了多少,我不敢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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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年利用自己的人脈資源,在一周之內,搜集到了許多的證據。
其中包括,我母親在出車禍前一天,與父親發生了爭執。
我母親和父親一起經營的許氏集團,父親卻在出軌被發現之後,逼迫我母親將股權轉讓給他。
原來爸爸,不愛我,也不愛媽媽。
他愛的隻有金錢,權利,以及私生活的自由。
後來許遠風的母親嫁入我家,兩個心狠手辣的人終成眷屬,倒也是般配。
而許遠風長大之後,也是繼承了他們倆的衣缽,有過之而無不及。
十多年的真相總算浮出水麵,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他們。
我帶著保鏢,回到許家,把房子內部砸了個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