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晟抬起腳腳,狠狠的踩在那女子的腿上,然後逐漸加大力量。那女子尖銳的痛呼聲穿過王府,卻無人理會。
她前來時穿了一襲繡著鴛鴦的白色襦裙,現在明顯的染上泥土和鮮血,顯得臟汙不堪。
“王爺,王爺饒命啊!”那女子試圖去抱自己的腿,卻因被謝景晟踩著,無法起身,她隻能不停地哭求。
謝景晟卻不管她,他腳下一用力,隻聽哢擦一聲,那女子的腿骨便碎裂了。
“啊!”女子尖銳的聲音直衝雲霄,王府內大部分人都聽見了。
先前去尋憐兒的侍衛一愣,看向聲音來源處:“糟了,王爺……”
他迅速運起輕功,往謝景晟那邊飛去。
等到了院中,他一推開房門,便聞到了嗆鼻的酒味,其中還夾雜著血腥味。
侍衛心下一緊,快步走了進去:“王爺,您沒事吧?”
謝景晟將腳底在那女子的衣裙上蹭了蹭,坐到了榻上:“沒事。你方才做什麼去了?”
侍衛轉頭瞧見癱軟在地上涕泗橫流的女子,嫌惡地皺起眉來:“王妃的丫鬟失蹤一個日夜了,屬下想著去尋尋……”
謝景晟猛然起身:“你說什麼?她的丫鬟失蹤了?”
聞言,趴伏在地上啼哭的女子驟然大叫起來:“王爺,王爺,奴婢知道王妃的丫鬟去了何處!”
謝景晟與侍衛低頭看向她,冷聲道:“去了何處?”
那女子猶豫了片刻,試探著說道:“奴婢告訴王爺王妃那丫鬟的去處,王爺可否饒過奴婢?”
謝景晟麵上神色越發陰沉,他蹲下身,再次捏住那女子的下頜:“你覺得,你有資格與本王講條件?”
說著,他手下逐漸用力,那女子隻覺得自己的下頜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顫聲哭求道:“奴婢說,奴婢這就說……奴婢瞧見她悄悄從角門出去了,奴婢一時好奇,就跟在了她的身後,然後便瞧見她一路去了南離世子的府邸,而後便再也不曾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