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默生站了一會兒，也放棄了去屋裡睡的打算，輕輕的合上了書房的門。
一連幾天，薑子涵都有些沉默。
連科室裡的護士們都察覺到了薑護士長的低氣壓。
除了必須要找她的工作，都儘量在她麵前少出現一點，而且還傳到了樓上辦公室的兩位醫師耳朵裡。
齊自木聽了，把這個消息告訴周傳葉，甚至還打趣他，“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跟人說什麼了什麼不該說的？你剛剛可都聽到了，全科室的人都知道他們的薑護士長低氣壓，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你說，罪魁禍首是不是你？”
正寫方案的周傳葉聽到了，寫字的手稍作停頓，然後很快就恢複如常，他頭也不抬，“在你看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如果我喜歡，那麼一切又有什麼問題。”
聞言，齊自木的表情都變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不是吧？你是不是真的瘋了，平日裡你這家夥就目中無人，你上次和我說的那事我一直以為你是開玩笑的，你該真不會去招惹她吧？周傳葉，她已經嫁了人了，這件事不需要我再次提醒你吧。”
周傳葉整個人頓了一下。
隨即似乎是想了一陣，才緩緩的吐出一句話，“嫁了人就不可以了嗎？球門有守門員，不是一樣的進球？”
這句話一出來，齊自木簡直被他嚇到了。
他們從高中同學一直到現在，彼此之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所以他很清楚這句話說出來，周傳葉並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明知周傳葉是一個打定了主意就不回頭的人，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勸道，“葉子，我不管你是不甘心也好，還是出於什麼想法，但是違背道德的事情我們真的不能做。再說了，你從小到大女人緣就比我好，難道還著急找不到合適的人嗎？薑子涵確實長得有幾分漂亮，但是人家既然已經結了婚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看還是算了吧。”
語畢，換來的是周傳葉長久的沉默。
齊自木見狀，幾乎要忍不住咆哮起來，“我說不是吧？她薑子涵到底是哪裡不同了？讓你打定主意不惜背負壞名聲都要喜歡她？而且人老公你也見過了，和你比起來，好像也不差啊，你這是何苦作踐自己。”
周傳葉還是不說話。
就在齊自木氣的想撞牆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
但是一說完，齊自木整個人都要僵住了。
因為他說，“她是我的初戀，我喜歡她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