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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踹開我的房門,大聲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我爸皺著眉頭打量著我的頭發:“怎麼搞成這樣?”
我捂著嘴,氣的發抖的指著竇文彬。
竇文彬此刻卻換了一副麵孔。
他嗚咽著說:“我隻是想和姐姐開個玩笑,我和她鬨著玩呢。”
愛子心切的媽媽當即摟住自己心愛的膀大腰圓的兒子,安慰著他:“沒事啊兒子,姐姐知道你和她鬨著玩呢,彆哭了。”
我爸也幫腔:“對,大晚上你和你弟弟還鬨什麼,明天還上不上學了。”
我看著他們的態度,不可置信道:“爸,媽,他拿硫酸潑我,還把我的頭發剪成這樣。”
我爸我媽互相看了一眼,我媽開口道:“怎麼能玩硫酸呢,多危險,燒到自己該怎麼辦?”
我爸看了我一眼又說“你下回可不能玩了啊,姐姐都受傷了,你是大寶寶了,要注意知道嗎?”
“就是就是,你想玩彆的玩具,爸爸媽媽給你買啊。”
“姐姐也彆生氣了,明天買點藥,頭發還會長回來的嘛。”
竇文彬衝我得意的笑。
看著他們偏心的恨不得把竇文彬供起來,我忍無可忍,終於爆發:“你倆能不能彆偏向他了?我毀容了!我他媽下周藝考了!我藝考了我頭發這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