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從小就處處和我作對,稍不順意就更加惡劣的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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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二那年,竇文彬已經達到令人發指的程度。
家人的溺愛已經讓他無所顧忌。
他拿著刀直接砍向我爸,呲牙咧嘴的威脅,還一次次的扇我媽巴掌,一個膀大腰圓的小夥子,把我媽扇的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我扶起爸媽,衝上去和他理論,卻被爸媽教訓不懂事,不知道讓著弟弟。
隨後老兩口又是一頓哄。
我痛恨他們的愚腐觀念,兒子大過天。
要不是他們執意生下竇文彬,我們家怎麼會每天都過的雞飛狗跳。
“養兒防老,等你嫁人,還不是你弟弟贍養我們,你吃這麼些年白飯,養你有什麼用啊?”這是我父母最常說的一句話。
“將來家產都是你弟弟的,不要想著和你弟弟爭。”
每當這時,竇文彬都會像一個打了勝仗的熊,趾高氣揚的罵我。
我父母也不會說一個字。
但那次嚴重的衝突過後,我父母好像有點覺醒,意識到可能竇文彬性格過於極端,所以又要了一個孩子。
但那個老神棍早就聽說我們家這麼多年的傳奇事跡,死活不給算男女。
沒辦法,他們生下來了。
但,是個女孩。
我媽的身體也大受損害,從此不能生育。
他們大失所望,但還是歡迎了這個小生命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