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來了,我爸媽迅速的拿出我手中的卡,“說吧,要多少錢。”
還是一貫的作風。
“你們兒子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以後也是個社會的敗類,多少錢能買他那個臟心。”家長喊的極大聲,竇文彬蹲在裡麵肯定能聽見。
我爸媽臉色不善,但還是沒繼續爭吵,忍了下來。
那女孩家裡不依不饒,索賠了一大筆錢,還要求讓竇文彬必須蹲幾天看守所,這事才算平息。
看著我父母吃土一樣的臉色,我心裡劃過一絲不忍,但是,想起竇文彬的處境,我又十分痛快。
毒瘤終究要拔出的。
竇文彬越來越危險,像個行走的炸彈。
“彆難過,當心傷到身子,還有我在呢。”我淡淡的勸慰道。
我父母抬頭對視了一眼,久久無言。
10
過了兩天,我父母想了點法子,弄出了一張竇文彬染色體異常的單子,又找了點人,把他保釋了出來。
學校已經下達了勒令退學的處分,我父母怎麼鬨怎麼求都沒用,畢竟竇文彬還砸了他班主任的腦袋呢,這回送禮也不好使了。
呆在家裡他也不消停,每天把家裡攪和的烏煙瘴氣。
還叫囂著他沒有學上,也不讓我去考試。
天天纏著父母不知道要乾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