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偶爾給我打個電話問我的成績,我隻是馬馬虎虎的隨便報高一點。
其實這幾個月,我比之前藝考還要拚命,因為我清楚的知道高考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更加明白,過去我對爸媽的討好,和對竇文彬的遷就是多麼愚蠢。
我告訴自己,要忍耐,要等待,要韜光養晦。
潛龍在淵時,要學會蟄伏,伺機而動。
最後一次摸底考試,我甚至達到了620分。
高考結束後,出考場我就已經清楚,我的一隻腳已經脫離了這個家。
竇文彬自從不去上學以後,整個人比以前越發狂妄。
洗車場的老師傅也越來越壓不住他。
我呆在家裡,寬慰他:“有姐呢,以後我養著你,老師傅也是為你好,彆和他置氣。”
天地良心,我真的是好心提醒他,但我太了解竇文彬了,你越勸慰他,他越和你唱反調。
我特地上網查過資料,超雄綜合征容易形成反社會人格。
我還跑到洗車廠專門提醒老師傅要小心提防著竇文彬。
誰知那老師傅也是硬漢,完全不懼怕竇文彬,一心想收拾他。
我高考放榜這天,我和我爸媽圍著電腦,查詢到了分數“666分!”我媽高興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