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好彆想著把我拉下來,唯一的兒子進了監獄,再來害唯一的女兒,你們下半輩子指著誰啊?不全靠我嗎?”我殘忍的一字一句說道。
“我養了個孽障…”我媽喃喃道。
我昂起頭,不顧他們灰白著臉癱軟在地上,轉身出了警局。
安安,還你一個公道了。
是個好天氣呢。
19
我上了京城的大學,離江安的學校隻有兩站地鐵。
一個藝術生能走到今天這個成績已實屬不易。
我父母拚勁全力為竇文彬打官司,找關係,竇文彬還未成年,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
又被竇文彬害過的人群起而攻之,我家賠了一大筆錢,為了這個兒子,幾乎把攢的棺材本都拿了出來,親戚朋友避而遠之,說一夜破落不為過。
竇文彬還在監獄裡頻頻生事,但監獄裡的人都不是好惹的,被揍的很慘。
我大二這年,一個傳媒公司來到了我的學校拍宣傳片。
總導演一眼就看中了我,畢竟我很有優勢,他也說我眼裡閃爍著不一樣的光。
我很幸運,拍完的宣傳片放在了媒體平台上大火,點擊量突破新高。
我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