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我迎來了人生第二個不幸—我被校園霸淩了。
我不知道原因,隻知道忽然有一天起,關於我被包養的謠言席卷整個校園。
在校園網和學校牆上,有一張我從豪車上下來的照片被瘋傳。
那時的我天真的以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卻低估了人性。
忍讓和沉默隻能換來更肆無忌憚的欺辱。
最開始,她們隻是集體孤立我而已。
後來,開始指指點點。
再後來,推搡中我摔倒了。
摔得頭破血流。
老師要叫我的家長,可我是個孤兒,哪裡來的家長。
我知道我很自私,所以我給了她沈若初的電話。
從北京到南城,1800公裡,21個小時,晝夜不息。
他風塵仆仆地回來,見到的,是一個即將壞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