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小姐，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他像正在參與商業談判一樣冷靜了下來。
“你認識或者說你還記得一個人叫沈若初嗎？”我直視著他的臉，想看出哪怕一點愧疚。
沒有，什麼也沒有。
甚至不用再問他，記不記得幾年前的騷擾，差點毀了一個女孩。
他迷茫地思考了一會兒“我不認識這個人。”
我內心的火焰好像一下子被點燃，刀貼上了顧舟的白淨的脖頸。微微用力，鮮血滲了出來。
顧舟皺了皺眉，卻什麼也沒說。
“三年前，夜色酒吧裡，你玩死了一個女人。後來，處理這件事的警察也死了。你還記得嗎？”我的聲音仿佛淬上了一層毒。
他的臉終於閃過了一絲不自然。
“他不應該多管閒事。”
我扔了一把刀在地上，“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了。選吧，我給你十分鐘，彆玩什麼花樣。”
十分鐘一瞬即逝，我看向顧涼鶴。
顧涼鶴說“我選好了。不過希望江小姐言而有信，放走顧舟。”
說罷，他打了一個響指，往後退開。
從黑暗中湧出了幾個人。
我暗叫不好，朝顧涼鶴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