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一把將我拉過去,雙手捧住我的臉,強迫我看著他的眼睛,“乖,親一下,我就走了。”
我隻好湊過去,迅速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故意裝作害羞的低下頭,開門跑開。
不久後,我收到白莫寒發來的消息。
“你的耳根都紅了。”他說。
我傲嬌的回了一句:“哼,還不是你害的?”
我耳根確實紅了,臉也紅了,卻不是害羞,而是羞憤。
親他的那一下,我感覺自己在親一張蛇皮一樣,觸碰到的時候,一種冰寒從嘴唇開始蔓延至心底,惡心,緊張,恐懼各種情緒讓我的臉漸漸變紅。
我回書房打開電腦的一瞬間,賀景辰的視頻就彈了出來。
屏幕裡他的一臉的陰沉,仿佛要殺人一樣。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問。
“你親他了。”他說。
“哦。”
對,我送白莫寒的眼鏡有問題。在鏡框和鏡麵鏈接的地方,那種螺絲釘是專門設計的,實際上是微型攝像頭。
這是我通過冷一凡的關係找到他叔叔弄來的。
他叔叔可是開私人偵探社的,這種東西自然會有。
這種眼鏡是在國外私密定製的,做成了名牌的樣子,看上去和名牌一模一樣,同時,進貨途徑也是一樣的正規代購,眼鏡盒上的二維碼還有正品防偽標誌。整個流程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為了讓白莫寒不起疑,安心戴著這副眼鏡,我自然要表現的好一點,裝作很想他的樣子。
隻有讓他誤以為我漸漸對他有了感情,他才會接受我送的禮物。
所以,我親了他。
但是監控畫麵在賀景辰那裡,我怕我這裡會被白莫寒發現。
所以剛才,我和白莫寒相處的點點滴滴,他都看到了。
賀景辰就像一個要爆炸的氣球一樣喊道:“你為什麼要親他?你怎麼能親他?你都沒主動親過我!”
我微微一愣,我有沒有主動親過賀景辰,我倒是記不清了。
畢竟這兩年,為了遺忘他,我刻意控製著不去回憶過去。
“逢場作戲而已。”我解釋道,“我不是怕他懷疑,不肯戴眼鏡嗎?現在這種情況,單靠我們自己去查,短時間內怕是查不到什麼。”
“那也不至於親他呀!那他萬一想要你怎麼辦?”賀景辰抓狂的撓頭,“不管了,我不能等了。我要跟他決一死戰。我們不跟他耗著了,我這就把咱媽和咱兒子接過來保護著,你也過來,我們跟他決裂。”
“你彆衝動。那樣他真得發瘋,萬一聯合FQ的人把你給滅了,我們也活不下去了,對不對?”
賀景辰眼珠忽然一轉,“為什麼滅了我,你就活不下去?你的意思是,你這輩子沒我不行?你離開我不能活?”
“你理解能力真好。”我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