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玲妹子,我晚上會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哦!”
侯正下流放肆的話語充滿調虐地在花若玲耳旁響起,花若玲真是瞬間氣得快要炸開了:“你給我走開!”
一把推開侯正以後就急急地退到一旁牆邊去,抱著咪咪,滿心的屈辱。她實在不會想到侯正居然有那麼大膽,居然當著媽媽的麵調戲自己!
“花若玲,你在乾嘛!”正在清理傷口的寧芳喝斥女兒,她當然沒有看到方才侯正對花若玲所做的那不到一分鐘的無恥舉動。而花若玲緊緊地靠在牆邊,委屈得真想大哭一場。
“阿姨,沒關係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侯正還一臉大度地說著,花若玲恨恨看去,是他假模假樣道彆後揚長而去得意洋洋的後背。
“小侯那真是對不起你了,麻煩你了啊!”寧芳連連陪著不是送走侯正,才轉過臉來教訓花若玲,“人家小侯那麼晚了還為了一隻貓專門來一趟。你說人家心那麼好的送你的貓回來,你把人家堵在門外不說,現在又大吼大叫地敢人走,那算什麼事情啊?”
“他如果心不那麼‘好’,媽你的手也不會被抓傷!”
花若玲忍著眼眶裡的淚水,抱著咪咪衝媽媽大聲說出這句話。
“你那麼大聲做什麼?你的貓抓了你媽,你還怨得了人家送貓的人啊?”寧芳不滿地責怪著花若玲。
花若玲恨恨地咬了下嘴唇,不再與媽媽爭辯抱著咪咪很快地又回到房裡去了。重重地關上自己的房門,眼淚也嘩嘩地落下來。
花若玲才不要告訴媽媽剛才侯正是怎麼樣下流的呢!說了媽媽也不會相信,說不好還要責怪自己誤會彆人。被那麼一個人調戲了,簡直就是此生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所以就是合著眼淚吞進肚裡也不要告訴任何人。
不要!花若玲拚命地把床上的枕頭摔來摔去:“你可恥!你無恥!你下流!你卑鄙……”所有可以用得上的詞語全部都用上了。花若玲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長那麼大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還沒和男孩子牽過一次手,包括陳諾言也沒有!
陳諾言!“陳諾言……”一想到陳諾言,花若玲終於還是撲在床上哇哇大哭起來。
等到哭累了,花若玲的眼睛才在淚水下合上,可是意識卻一直是清醒的。總是聽見些忽近忽遠敲門聲,更是令清醒意識顫抖的還是:每當聽見敲門聲到自家門前時,就會聽見那句花若玲看來下流無比的話:
“花若玲妹子,我晚上會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哦!”
……
一遍一遍反反複複地回想在耳旁,那麼清楚,就好像侯正在花若玲耳旁說話一樣。甚至都可以感覺到他嗬出的氣息的難聞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