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和我說是陳諾言要約我出來的嗎?
怎麼他是和陳諾言說是我要約陳諾言出來呢?
“他是那麼和你說的?”花若玲狐疑著想重新肯定一遍答案。隻看見前麵陳諾言的黑影點了點頭,“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一定要等到你出來!”
這個劉陽……花若玲在心裡暗自鄙夷,聽著陳諾言疲累的聲音,有點鬱悶:“我沒和劉陽那麼說,是他和你開完笑的吧!時間已經很晚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有話明天再說……”
“原來是這樣啊!”陳諾言聽花若玲說並不有約自己,而是劉陽開玩笑,說話的聲音裡有點怒氣,還有掩飾不住的疲憊,“恩,那我先送你回去後再回寢室。”
“好的!”花若玲點著頭,就向寢室那裡走去,陳諾言跟在身旁。沒走幾步,花若玲就發現陳諾言的模樣有點怪怪的。他突然停下來,站在原地把頭歪得有點厲害。如果是白天,花若玲一定會更加覺得陳諾言現在的樣子像極了蹲在地上的貓,鼓動著鼻子在打探老鼠的下落。
“你在做什麼?”花若玲回頭看著渾身披著墨色的陳諾言,吞了吞唾沫,“陳諾言……”
陳諾言還是一動不動地站著,也不答應花若玲,花若玲有點奇怪地慢慢靠近他。誰知才走了兩步,陳諾言就猛地向後退去,嘴裡大喊著:“是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花若玲驚嚇得站在那裡不敢動,邊問邊聽著周圍的聲音,陳諾言說得那個聲音。
“你身上有什麼東西?”陳諾言不回答反而更加大聲地問。嚇得花若玲一跳,不知道陳諾言要乾什麼,“陳諾言,你到底怎麼了?”
“我都聽見聲音了!”陳諾言突然變得很暴躁,“你快說你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身上?”花若玲被陳諾言的樣子嚇得不知所措,聽他那麼說,胡亂地搜了一下身上。可是除了手裡的電筒,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啊!
花若玲正想開口,可是陳諾言兩步上前一把抓起花若玲的右手,大聲問道:“這是什麼在聲音?”
經陳諾言那麼一抓,帶動一陣清脆的銀鈴聲。花若玲突然明白,原來陳諾言說的是那天柔柔送給自己的手鏈,花若玲為防侯正,所以將它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