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玲瞬間感覺腦袋被人砸了一下,頭痛得意識不清。兩人靜靜地坐了兩分鐘,花若玲站起來說:“侯正應該被警察抓起來嚴懲的!”
小雅輕快地笑著:“當時這件事情誰也不知道,沒有被告人,全都看見是女孩自己從樓上跳下來的。自然整件事情就以自殺結案,那些警察哪裡會多管其他的閒事呢?”
“沒有被告人?”花若玲一愣,“那女孩的奶奶呢?”花若玲記得小雅說過女孩有個一直相依為命的奶奶的,那女孩出事以後,老人怎麼樣了呢?
“不知道!”小雅看了花若玲一眼,“她的奶奶守著她的身體哭了兩天之後就消失了。但是……有人是看見她去找侯正的!”
去找侯正?消失了?花若玲感覺腦海中的嗡嗡聲越來越大,仿似是萬條小蟲,在逐漸吞噬著她敏感脆弱的神經,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小雅卻起身:“花若玲,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先回去休息。你也好好休息,那件事情就全當我沒說。隻要……”她瞥著花若玲手上的銀色手鏈,花若玲抬頭錯愕地望著她。她才悠悠開口,“隻要你好好帶著它,侯正是不敢靠近你的!你不用害怕!”
小雅就那麼走了,花若玲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沒起身送小雅。小雅將花若玲家的門輕輕開啟,重重關上後。花若玲才渾身顫抖了一下,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坐起來。
“侯正怎麼會那麼畏懼這條手鏈?”花若玲心裡喊道。衝著隻有自己一人的屋裡大聲喊道。沒有回聲,不會有回聲!
漠然地看著四周,這個已經熟悉了的地方,怎麼地突然感覺是那麼地陌生?是第一天來這裡也沒有過的陌生!
原來侯正是那麼十惡不赦的人,難怪小雅一直讓自己小心他。但小雅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這不像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花若玲精神恍惚地坐回沙發,喝完擱置在茶幾上的半杯水,花若玲都還覺得自己很口渴。
卻不想起身再為自己倒一杯水。侯正如此的可惡,卻因為沒有了被告人就這樣逍遙法外!
現在自己也知道這件事情,那意味著什麼?自己去當被告人嗎?花若玲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先不說警方會不會再次受理這個已經了結了的案子。哪怕整個事情也都如小雅說的那樣,現在都不知道距離當時事件發生過了多久,哪裡還可能存在證據。
花若玲滿臉疲憊,苦笑地望著杯子。就在花若玲杯子的旁邊,在為小雅倒的那杯橙汁。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橘黃色的果汁,現在變成很接近紅色的顏色。如此的相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