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暖暖的光線打在長椅上,打在兩個人的身上。花若玲閉著眼睛靠在趙警官的肩頭,趙警官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告訴她不要怕……趙警官的臉龐在夕陽下越來越嚴峻,像是高山的最尖端那樣菱角分明。
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及這件事情。其實花若玲也沒有必要再說了,該說的她都說完了,趙警官也沒有必要再問了,該問的他也已經問完了。
花若玲還知道了那個恐怖的夢裡,那個漆黑的時刻傳來的血腥味是誰的!誰的血腥味那麼熟悉,是爸爸的!是花若玲爸爸的!
而花若玲媽媽為什麼不讓她把這件事告訴趙警官呢?花若玲不知道,但或許是媽媽不想讓人懷疑吧!
懷疑像她說的那樣:她手上的傷和花若玲爸爸手上的傷很相似!
“花若玲,你不會怪我吧?那麼多嘴問你不想說的事情?”趙警官在送花若玲回醫院病房的時候,感覺花若玲還是很害怕,所以小心翼翼地問。
“怪!”花若玲冷著臉說,“誰讓你一個大名鼎鼎的白蓮道長的徒弟居然沒有發現我們家裡有古怪!”怪什麼怪?是我花若玲自己想說的,不然你怎麼問我也不會說的!
“我不是才要去發現嗎?”趙警官一臉委屈,那天他送花若玲回家的時候,因為大家都剛和兩個老妖怪接觸過,所以滿屋子裡有一層妖怪味道也不奇怪,所以他根本沒發現什麼異常。直到花若玲爸爸出事,他才發現也許是自己疏忽了,所以趕緊去彌補。誰知道半路老插出來一個人呢!
“那你發現了什麼那麼了不起啊?”花若玲一副鄙視著趙警官的樣子。
實在讓趙警官打傷麵子,於是趕緊挽回些:“我發現有人狗眼看人低,把人當賊看那麼了不起!”趙警官也學著花若玲的樣子,鄙視著花若玲。
敢說我狗眼看人低?!花若玲心生怨恨:“你敢說我是狗?”你敢說試試看,花若玲死瞪著趙警官。
趙警官縮了縮脖子才說:“誰說你啦?你自作多情,我有說你了嗎?”
“你沒有說我嗎?你現在還接著說我自作多情呢!”還敢不承認?不是自命大膽的嗎?
“那之前說狗眼看人低的是另有其人啊?你自己自作多情地要以為我是在說你,那麼我那麼說我有錯嗎?我錯在哪裡啦?”趙警官扯了下嗓子,和花若玲兩個比誰有理。那樣子真像是他們認識了很久很久了呢!
起碼花若玲是那麼認為的,這個趙警官雖然隻認識的幾天,但和他在一起,花若玲敢放縱自己的性格,和他吵架。這好像是在陳諾言麵前沒有過的,花若玲在陳諾言麵前,一直都扮演著一個文靜的乖乖學生形象!
扮演?怎麼自己在陳諾言麵前是扮演呢?另一話說的偽裝嗎?
“另有其人?”花若玲咬文嚼字,“你說的另有其人,是另有誰人呢?”
“另有……你那個猴哥啊!”趙警官大笑起來,“你那猴哥真的很像一隻猴子啊!哈哈哈……”
“什麼我猴哥啊?他是你猴哥!我告訴你我不和他不熟,不要把我和他聯係在一起!”花若玲怒氣衝衝地甩開趙警官的手,要自己走!他才不要這種人拉自己呢!長個烏鴉嘴,滿嘴胡說八道的沒一句是好話!
“好好好!我不聯係了,不聯係了……不過冤枉我是賊的真的是他啊!”趙警官昂著頭,表示絕對沒說假話!
花若玲還在生氣趙警官說侯正是她的猴哥,難道就因為侯正叫她“花若玲妹子”嗎?拜托!這不是花若玲可以阻止的了得好不好?花若玲也阻止過啊?可是阻止無效!
“他懷疑你,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