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已至此,他隻有繼續裝下去,不然他的麵子從現在開始就沒有了。
趙警官顯然沒有想到陳諾言會那麼說,於是輕聲“哦”著說:“你這病還真是奇怪啊!我從來沒有見過!”無緣無故被燒成這個樣子,說不奇怪都是假的!醫院並沒有著火,可是為什麼他的手會被燒成這樣呢?真的是用“無緣無故”這個詞都覺得勉強了。趙警官更進一步大量陳諾言,他眼中閃過一絲閃電般的光芒。
“是啊!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陳諾言歎息著打著哈哈,不敢在隨便肆意自己的疑難雜症了。
“不知道是哪位名醫,能醫治這種病呢?不知道能不能醫其他的疑難雜症,我帶我朋友去看看!”趙警官依舊是半眯著眼睛的。
看不清楚趙警官眼中的情緒,陳諾言其實很不喜歡看趙警官的那雙眼睛,他的那雙眼睛好像會吃人一般,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在撒謊了,想拆穿自己?
“這個……以後有機會一定介紹給您和您的朋友認識!”陳諾言故意看了看四周向他,應該說是他的手投來詫異眼光的人一臉難為情地說,“我想我現在得趕緊去看手了,失陪了,趙警官!”陳諾言說完話就匆匆來去,留下趙警官麵色冷沉地站在那裡!
這個人,花若玲的朋友,花若玲的男朋友……趙警官眼前頓時浮現出在院長辦公室裡他們旁若無人相擁在一起的模樣,眼中的情緒更加冷漠了!
花若玲在爸爸病房門前徘徊著,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媽媽好像還是對她很有成見,剛才看見她站在門口也不叫啊她,看她的眼光還是充滿敵意!
我真的做錯了嗎?花若玲不明白自己不讓媽媽接受那個奇怪男人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如果有錯,那麼就該隨媽媽相信一個古古怪怪根本不靠譜的人嗎?如果沒錯,媽媽那麼信奉他說的話,現在對自己那麼敵意又是為哪般呢?
花若玲徘徊在過道上,感覺衛生間處傳來一股陰涼的空氣,和衛生間門口的一大塊黃色條幅,那裡是案發現場,現在已經禁止人進入了。五樓的人想讓廁所都得到樓下去,其實大家也寧願那麼做,都不要再去那個死過人的地方了吧?
花若玲感覺到一股股涼意向這邊襲來後,不自覺地挪到了窗戶前,居然驚人地發現了一幕,趙警官和陳諾言撞見的一幕。花若玲看見的時候陳諾言不知道在和趙警官說什麼,說完就抱著手匆匆離開了?
陳諾言不是早就離開醫院了嗎?在花若玲想來是這樣的,她都給陳諾言打了電話快十分鐘了,那自己個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在哪裡呢?還在醫院裡嗎?還在醫院裡為什麼就不能和自己說一聲才走呢?
非得等花若玲打電話問候他,花若玲有些氣惱,呆呆地看著陳諾言離開的背影,眼中慢慢浮現出一絲詫異:為什麼陳諾言跑的時候是抱著手的呢?那樣子很奇怪,好像是受了傷的人一樣。
花若玲為此一直呆呆地伏在窗口處,好像很愜意一樣,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場麵,趙警官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離開,現在還想他乾嘛?他對自己那麼冷漠!
花若玲撇撇嘴,想轉身找個地方坐下,卻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樓梯的過道處,他應該是才上來,花若玲看著他,沒過一秒鐘,他也看見了花若玲。
怎麼會他/她會在這裡?
兩人心中同時發問,但都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花若玲不知道該不該走過去,趙警官也遲疑著,猶豫了一會兒居然想轉身下樓,花若玲突然叫了句:“喂!”
趙警官聽見聲音了還是停了下來,不冷不熱地問:“乾嘛?”
“你上來乾嘛啊?”花若玲有些生氣地問,怎麼他還是對自己那麼冷淡?我要不要不和他說話了呀?
“散步!”趙警官簡單了說了兩個字,然後看著花若玲驚訝的眼神後才冷哼著補充,“這可能嗎?我來這裡可以要查案子的!”
“哦!那麼厲害啊!那你查到什麼了嗎?”花若玲都不確定自己這麼說是不是在諷刺趙警官。不過誰叫他對花若玲那麼冷淡呢,諷刺下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