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很奇怪啊!“花若玲答道,看趙警官很好奇為什麼那麼答的樣子,索性不等他問就自己說了出來,”從小玩到大,感情卻不怎麼好的朋友?其實隻要是感情不怎麼好就不算是朋友了!至於是親人的話,我也覺得很奇怪,既然是親人,為什麼感情會不好呢?”花若玲的回答看似很單純片麵,其實這也無可厚非,因為她是家中的獨女,根本就沒有其他兄弟姐妹,很難理解其實兄弟姐妹間也是會存在隔膜的。
至於朋友,花若玲家經常搬家,所以她沒有從小到大一直都在一起的朋友,感情最要好的陳諾言和劉梅也是她在初中高中期間才認識的,這不能算從小一起長大,最主要的是他們都和花若玲感情很好。
“嗬嗬嗬……”趙警官捂著嘴淺淺笑著,笑得有些神秘。花若玲真的很單純,隻是可惜,她遇到現在的事情還有以後的事情……他不太敢替花若玲確定什麼,但他的感覺真的不太好。
“你笑什麼?”花若玲狐疑地看著趙警官,難道自己說的話很好笑嗎?趙警官似乎沒有聽到花若玲的話,仍是照常不誤地笑著。花若玲有點生氣,“你笑什麼呢?”
“笑你動不動就發脾氣!”趙警官態度溫和地看著花若玲非常認真地說,“你不能說話問第二次就發脾氣吧?”
“有什麼不能的?”花若玲白著趙警官眼睛,他怎麼還很嫌棄自己的性格一樣啊?花若玲說出來之後又趕緊為自己辯護,“你都不能每次隻讓我問一次,你就果斷地答出來,我怎麼能長期對你供給耐心呢?”
“長期對我供給耐心?嗬嗬嗬……”趙警官重複著花若玲的話,越想越覺得好笑。花若玲看著趙警官又笑起來了,心裡暗自不爽,衝他喊:“有什麼好笑的!”
“哈哈哈哈……”趙警官笑得更加豪放了!花若玲氣結,站起來指著他大喊,“你再笑你就是豬!”花若玲從來沒有說過這麼蠻不講理和粗鄙的話,可是她真正驚訝的是她剛才最想的是抄起東西朝趙警官打去,不過還好的是她眼前沒什麼可供她動手動腳的,所以她的暴力行為並沒有得逞。
趙警官卻還是因為花若玲的這句話沒有再繼續笑下去了,而是有些黯然神傷地說:“我確實是為這件案子來的,但很可惜的是被我的同門師兄搶走了。我和我師兄從小一起長大,他長我兩歲,我們感情其實並不好。每次都會為很小的事情吵得天翻地覆,有時甚至打得頭破血流。可師父是出家之人,早已五大皆空之人,怎麼能容忍我們兩師兄弟經常打得和仇人一樣呢?剛開始為了懲罰我們的衝動和武力,就罰我們抄經書,跪地……但即使這樣,情況還是沒有得到確實的緩解……而且似乎更加嚴重。每次被師父罰了以後,我們都會互相責怪對方,感覺很被對方連累的樣子。所以打架的事情更是變本加厲地進行著……”
“師父幾次三番地告誡我們要做個最好的除魔人,我們卻當是因為多餘了一個師兄一個師弟而使自己不能做最好的除魔人。所以兩師兄弟都在未除魔之前先要鏟除自己人,非得要在兩人中勝出一個才算可能成為除魔人的標準。所以功力不見增長,武力卻大大長進……師父在用儘辦法之下,終於決定了將我和師兄隔置在山前和山後,師父就住在山中間……如果誰先違規的話,走到中間來想乾涉另一方就先和師父打……”
趙警官說的這裡彆有意味地笑著,花若玲也跟著笑:“你和你師兄兩個真想不開!誰當真正的除魔人,隻要能真正地除了魔不都是一樣的嗎?”
“也許是想不開吧……”趙警官歎息了一下說,“自那以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我師兄,直到今年我當上警察被調遣來此……”
“他和你爭案子啊?”花若玲驚訝地問趙警官,看著他的樣子又有些同情,“那你是沒有爭贏了哦?”其實這是明知故問,趙警官之前已經說了他調過來正式要查的案子被師兄搶了去的。
“什麼叫沒爭贏啊?”趙警官昂了下下巴,摸著胡渣說,“是我長大了,不想再和我師兄爭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師兄沒有長大,所以才要和你爭啊?”花若玲好笑著問趙警官。他就是不和師兄爭了,也忘不了要損他師兄一番。
“哎,我沒那麼說啊!不過聽你那麼一說,好像是確有其事哦!”趙警官調皮地跳了起來,憨憨笑著。
花若玲感覺自己上當了,幫著他說了他師兄的壞話了,他這不是在借自己的口說出他心裡對他師兄的壞話,而真正的又是想保存自己的美好形象嗎?真陰險哦,花若玲像識破天機一般叫起來:“你就是想借我的嘴巴損你師兄,你還說自己長大了,長大了你能那麼斤斤計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