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又好像是個筆者一樣記述著自己過去那一段時間裡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每一個重點。一個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了,就在他要抓狂的瞬間一切又變回了正常的模樣。
花若玲一臉不滿地指著他大聲問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什麼啊?”
“沒有……”趙警官乾脆地回答讓花若玲差點氣結,正要發怒之際,趙警官勉強地從嘴裡擠出,“沒有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什麼?花若玲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了,這個人是讓自己再把之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讓自己再罵他一遍嗎?花若玲滿心地不可思議錯愕地看著趙警官。趙警官自然沒有明白得過來花若玲現在的眼神用意為何,有些茫然:“你看著我乾什麼啊?為什麼不說啦?”
“說什麼啊?你很想我罵你嗎?”花若玲又氣又好笑,“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有精神病潛移證呢,我告訴你,你做人要厚道點。雖然這裡是我家,我也不是在給你臉色看拉,隻不過你也應該自覺點啦……”花若玲越說越小聲,不知道該往哪裡說,雖然說自己不是在仗著自己是主人,但畢竟說這話還是讓人有那方麵的懷疑啦。
“我怎麼不自覺啦?我到底怎麼啦?”趙警官一臉的茫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招花若玲的指責,他落個不自覺的的稱謂。
“我懶得說你了,你好好地去休息吧!”花若玲一來覺得還是不要多說其他的了,不然會讓人覺得自己不像個主人,二來吧,她也越來越困了,不想再多說話。
誰知她剛一轉身,趙警官一把就將她拉住:“你給我說清楚再走了,我不明白一件事,我也很想明白一件事!”趙警官急躁的話瞬間燃燒起花若玲快要澆滅的憤怒,一把甩開趙警官的手。
花若玲真的不習慣被人那麼拉著,但是趙警官卻好像每次都要那麼拉一下花若玲心裡才舒坦一樣:“你想明白什麼啊?我告訴你,你什麼都不必明白,必須明白的就是這裡是我的家,請你尊重下我這個主人的身份,不要動不動就罵人,你罵得沒完沒了的,我怎麼睡覺啊?”
“可我沒有罵過你……我……”趙警官的話突然被橫空阻絕了,還是那些話那些動作躍然於眼前。
趙警官嘿嘿笑著:“不敢不敢!好了,我閒話少說,開始了!你最後一次見杜薇是什麼時候?”趙警官本來是嚴肅地問的,還掏出筆和紙要記下了呢。誰知他突然聽見花若玲說,“誰說開始是我先開始了?”
“嗯?什麼和什麼啊?”趙警官滿臉打問號。
“我說的開始是你先開始,是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意想之中趙警官的模樣,花若玲絲毫不覺得什麼樣。
“什麼啊?拜托,我們不是說好了,陳諾言的問題,你自己去和他私下談嗎?為什麼又我……”趙警官滿臉委屈地隻差要跳起來,花若玲嫌惡地看著他。
“誰說還要談陳諾言的事情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都說不談私事了!”花若玲白著趙警官眼睛,趙警官更是不明所以滿臉,“這麼說不是要我談陳諾言的事情了,那就好!不過……那你還讓我先說什麼啊?”我還有什麼可先說的?趙警官撇撇嘴,表示不滿。
“說我家裡的事情!”花若玲儘量保持著一臉的鎮定,她不想讓心裡的慌張忐忑打破了自己平日該有的冷靜思想。
“你家裡的事情?”趙警官還沒回過神來,表示一臉困惑。
“是啊!你上次不是說我家裡有什麼‘水蛇’襲擊你的事情嗎?你說得模模糊糊的,我根本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花若玲白著趙警官眼睛,為什麼隻有說陳諾言,他會自己亂想陳諾言是我男朋友,然後轉移到家裡的時候,他就一點想象力都沒有,變成白癡了啊?
“哦!”原來花若玲是要自己說這件事啊!這件事很好說啦!不過……“對了,花若玲,我上次跟你講到哪裡啦?”趙警官很汗顏,他不記得自己上次和花若玲講到哪裡了。
花若玲作暈倒狀態,很快就恢複說:“你這人記性真和那老院長沒什麼差異!”其實老院長也隻是老,並沒有具體表現出他記性很差的!隻是花若玲自己要借題發揮諷刺趙警官而已!“你上次說到有‘水蛇’襲擊你,可是我記得當我進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沒有‘水蛇’,隻有你無緣無故出現在我家裡,還站在我家櫃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