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不走,我就安心了!
花若玲很久以後的這句話居然將她此刻的心情表露無疑!可惜當時不敢說也不用說不然也許不會必勝遺憾吧?
“姓趙的,你……”侯正指著趙警官的手有種想發抖的衝動,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敢對自己那麼高傲的態度!難道他真的以為我不過去是因為害怕他掌心射發出來的金光嗎?如果他那麼想,他就錯了!他就錯了!
我和師父忍辱負重地呆在他的那些破圈子裡,就是等著這一刻,我怎麼會怕?我怎麼會怕?!
“侯正,你還在猶豫什麼?姓趙的的女人不值得你留戀!”侯正的師父在侯正身旁冷冷地說著。等了那麼久才等來仇人,可是徒弟侯正一直以為那女娃娃是受了姓趙的的蠱惑才會欺騙他的,遲遲不肯出手,都說怕傷害了心愛的人。無奈師父大戰在即,還耗費功力幫他看清真相。須知讓情景再現,逼出當事人的真正想法的事情絕對比和一百個武林高手打還要累人的!
現在侯正都看清真相了,還遲遲不出手,還在對那個女娃娃有情,當師父的怎麼能不失望,怎麼能不生氣?但侯正的師父還是按耐住心中的真正情緒,打擊著侯正,女娃娃已經是姓趙的的女人,他再怎麼不忍心也是沒有用的。
“姓趙的,我要殺了你!”侯正果然被師父的那句話激怒了,一個俯衝上前,爪間黑氣繚繞,帶著噬人的寒氣。
侯正的速度,讓趙警官心中一驚,趕緊拉著身後的花若玲向旁邊躍開一丈,讓侯正撲了空。侯正頓時像隻急紅了眼的猴子,一樣狂亂地揮舞著雙手,朝著趙警官和花若玲奔來。趙警官帶著花若玲絲毫不敢怠慢,急速閃進了屋內,將門關上。花若玲跌跌撞撞地朝前撲著,在摸到床沿時才站定。
匆忙回頭看趙警官,趙警官真正給門做著窗簾,金色窗簾和之前在自己門前的那扇一模一樣。隻不過這扇門簾因為門外的撞擊還未成形就開始扭曲著,在門外瘋狂地撞擊下變得岌岌可危。
花若玲也沒有想到自己哪裡來的勇氣,一下就衝上前去雙手將金色門簾抵在門上,侯正的撞擊越來越猛烈,花若玲的雙手根本抵擋不住,花若玲隻好衝上前去,後背靠在金色門簾上,以固定門簾的形狀。一股不可遏製的熱氣順著花若玲的後背在不斷往上長著,頃刻間便襲遍全身,花若玲感覺自己好像是身在烘爐之中一般,額頭的汗水如雨而下!
花若玲這時抬頭看趙警官,他臉好像有點帥氣,就算看不到他精明有神的眼睛,也覺得他渾身散發著一種犀利的感覺。他的臉上掛著汗水,他也很辛苦吧?不過請加油,有我在陪你一起流汗呢!花若玲的眼前開始迷糊起來,心中也有著迷迷糊糊的話,趙警官是不可能聽見的!但如果有可能,花若玲也不希望趙警官能夠聽見的吧!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花若玲的手被一個人粗魯地抓起來,整個身體脫離了烘爐,頓時失去了炙烤,還未鬆懈,那人就衝花若玲嚷著:“你這個笨女人!你在做什麼呢?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花若玲用力睜開迷蒙的雙眼,看到的是一張有點帥氣,但怒氣圖騰到扭曲了隻有點帥氣的臉,花若玲現在哪有力氣辯解?拚儘全力掙脫趙警官的束縛,奔到了床前不足一秒鐘,整個人就重重地摔在上麵。
“喂!喂喂……”趙警官大驚著衝到花若玲麵前,衝著閉眼的花若玲大聲喊著,“花若玲,你沒事吧?花若玲啊!你這個蠢女人,你說你怎麼能那麼做呢?你是不是不要命啦!咦?我在說什麼啊?算了算了,花若玲啊,我拜托你了!花若玲啊!我拜托你不要死了!花若玲,我拜托你……”
花若玲的耳朵其實隔趙警官的嘴巴真的很近,他的吵吵鬨鬨傳進花若玲耳裡,花若玲連眼皮都不動一下,趙警官的心開始慌了:“喂,花若玲你不是這麼就……喂!
趙警官趕緊將花若玲抱起來,在床上盤膝而坐,背對著自己,手指剛覆上花若玲的後背,頓時就感受到了那些鋪天蓋地襲來的滾燙!“啊!”趙警官輕呼著,心裡突然抑製不住鑽心的疼痛,花若玲到底被這烘爐般的門簾折騰了多久啊?
趙警官並不清楚,隻知道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感覺到那變態在攻擊門,後來那波動居然開始變小了,他一直以為是變態在想什麼變態的主意所以沒有繼續攻擊房門呢!直到他專心致誌地將門簾做好以後,睜開眼睛,居然看見了背靠在金色門簾上的花若玲,頓時就快嚇死他了!
趙警官雙手放在花若玲背上,旋即有兩束金色的光芒隨著趙警官的手臂傳入花若玲身體中,花若玲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著,好像是置身在蕭條枝頭的樹葉。但不多時,花若玲就停止了抽動,趙警官也鬆開了手,滿臉大汗地接住倒下來的花若玲。
花若玲躺在趙警官的懷裡,趙警官邊為她擦額頭的汗珠,邊焦灼地喊著:“花若玲,你千萬不能有事啊?我已經儘力了,你要快點醒過來啊!如果你有什麼事的,我就會成為千古罪人了……”
趙警官不斷地跟花若玲說著話,目的是希望花若玲能夠聽見他的話,早點醒過來!而他的目的其實也答道了,隻不過……
花若玲猛然推開趙警官,從床上竄起來指著趙警官大聲質問:“我問你,你之前說誰是笨女人蠢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