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優心裡那麼說著,然後憋著笑靠近小爭,從後麵捂住小爭的眼睛,故意粗聲粗氣地叫了一聲:“呆頭鵝!”
優優突然被小爭無聲地猛力一拽,優優整個人向前傾著,“啊!”伴隨著驚叫聲,優優倒在了小爭的大腿上,優優看著小爭複雜的表情,“你……”話還沒說完,優優的聲音就沒有了,她的嘴巴被一個像火一般滾燙的東西堵住了,小爭居然將嘴唇貼在她的嘴巴上。
優優想大叫,可是小爭把她的嘴巴堵得死死的,他的嘴唇一直她的嘴唇上挪動著,優優一直感受著一種灼熱的氣息,燒得她兩個臉頰都紅了。
“小爭……”優優很勉強地吐出了兩個字,雙手拍打著小爭的肩膀和頭,想要打開小爭,可是小爭反而將她抱得死死的。
兩個人滾到了大樹底下,小爭還是死死地抱著優優,一點不放開,好像優優就是他的水源一般,他感覺自己不能離開優優。
小爭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優優感覺小爭在扯自己的白色連衣裙,優優真的不知道小爭他想乾什麼,根本不敢想象。突然“哇”地一下就哭了起來,嚇得小爭整個人都愣住了。
優優的淚水好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優優很用力地推開小爭,自己爬起來跑了:“小爭,怎麼可以這樣……嗚嗚……”
“我……”小爭感覺優優最後走之前的話簡直是讓他心碎,他傷害了優優,他怎麼可以不顧優優的感受呢!“優優,對不起……”小爭匆忙爬起來,順著優優跑去的方向追著跑,邊跑邊喊著。
這麼大了,他從來沒有見到優優哭得像現在這麼傷心,優優她還在小……他不該……不該……
任小爭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那天沒有追到優優了,居然讓這麼距離成為了永遠,以後再也沒有了優優這個朋友。
冬天早晨的陽光帶著特有的嚴寒劃過清晨的空氣,窗簾一被拉開,就直直地打了進來,正好落在花若玲腳下。當花若玲睜開眼睛的刹那,居然覺得眼睛有點酸疼。
為什麼,冬天的陽光透過玻璃會刺痛眼睛?花若玲起身打開窗戶,一股帶著濕潤的氣息迎麵撲來,帶在臉上,花若玲有些敏感。抬頭看著東升的陽光,又是一個清晨,該做點什麼呢?花若玲爸爸還在沉睡中,花若玲還要繼續等著爸爸醒來嗎?還是聽媽媽的去學校上課?
花若玲悄悄地走下醫院大樓,坐在大樓前長排常青樹的長椅上,這裡也是被陽光打到的地方。趙警官說自己當時高燒昏迷,他是將自己放在長椅上曬太陽,然後自己就醒來的!
這是侯正告訴趙警官的方法,趙警官照做了,也證明了這陽光的能力,確實能讓自己從高燒中醒來。
花若玲看著天空的太陽,這冬天的太陽,在沒有透過玻璃的情況下還是很刺眼。有些疼痛,有些酸澀,這是陽光的關係嗎?還是自己內心的關係?
真正使自己眼睛疼痛的也許真的不是這陽光,而是那個重複了兩次,等待著逐漸蘇醒的夢!花若玲在醒來之前就一直做著昨晚的夢,小爭和優優的故事點綴滿了她的整個夢境。她能很細微地看清他們的每個動作,每個心裡變化。
那不是她的故事,現在卻好像成了她的故事一般讓她心疼。她很心疼優優,優優當小爭是最好的朋友,在最不開心的時候找到了小爭,卻被小爭的舉動嚇跑了!花若玲也很心疼小爭,小爭很喜歡優優,卻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嚇跑了優優。
夢境的最後,都是小爭不斷地尋找著優優,卻始終也找不到優優,一天,兩天,三天……優優的爺爺奶奶到處找優優,優優的爸爸也從外地趕回來找優優,當地警察也在四處找著優優的,可是都沒有找到優優。
可憐而可悲的小爭,隻能躲在人群之後偷偷哭泣著,人前,他根本不敢跟任何人說優優不在的那天一直都跟他在一起,是他嚇跑了優優!
他怕說出來後就會被警察先生叫去問話,他怕所有的人都把他當做壞人對待,也許以前是呆頭鵝,彆人的眼光,彆人的話語都絲毫影響不到他,不能傷害他,但是現在不同了。
自從傷害了優優後,小爭變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