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警官嘿嘿嘿地笑著,越說越輕鬆,似乎是在講笑話給大家,讓大家都輕鬆一下!但花若玲卻明顯能夠感受到大家依然緊繃的神經,在這個笑話中更加冷凝嚴重,不知是否錯覺,剛才陳諾言好像抽動了一下!
“趙警官好威風啊!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輕敵了呢?”陳諾言淡淡地笑著,似乎帶著諷刺的意味。
“陳諾言先生是太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趙警官說話一點也不含糊,絲毫不顧及陳諾言的表情,或許在他看來真理就是如此!
“他人是否有誌氣,您是否一直威風,這恐怖都不是定數吧?”陳諾言繼續笑著說。
趙警官態度也不改變:“既然都是未知的定數,陳諾言先生為什麼那麼希望對方獲勝呢?”
趙警官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趙警官把陳諾言說得好像是仇人一樣,那可是花若玲的朋友!花若玲瞪著趙警官,他怎麼能說話那麼不給我麵子呢?花若玲也想為陳諾言辯護什麼,可是陳諾言自己先開口了,而且說出了令人更加震驚的話:“不是我喜歡對方獲勝!而是說對方的陰謀已經在你們毫不察覺中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什麼?”趙警官大聲叫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陳諾言神秘一笑,將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大家不要出聲,然後輕聲說:“不信,你聽!”
花若玲惶恐地四下張望著,什麼也沒有,兩位警官做的防護也還完好無損,但是為什麼她的心會因為惶恐而加快心跳呢?
難道真的是聽見外麵的聲音?!花若玲還沒有聽到聲音,不過她感覺有人正在一步步緩緩地走過來!沒有腳步聲,但是真的有人走過來!
花若玲回頭環顧著其他三人的表情,趙警官緊抿著雙唇,不知道是在照著陳諾言的意思聽外麵的動靜,還是在思考什麼。但莫警官臉上已然有了異樣之色,那份惶恐不安更加感染著花若玲。
“聽見了嗎?”花若玲看向陳諾言時,他正開口問著。花若玲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他的笑容很深沉,好似高山深穀一般,讓人有著不敢靠近也不想靠近的感覺。
最主要的是隨著他聲音的響起,花若玲也終於聽見了屋外漸漸傳來的聲音,確實是腳步聲,叮咚叮咚一下一下好像是木棍敲擊地麵的聲音。這是……為什麼這聲音那麼熟悉呢?在哪裡聽過?使得那麼熟悉?卻想不起來了!
“誰的聲音?”趙警官突然站起來,麵色嚴肅。身旁的莫非也緊跟著站起來,愕然之色顯於臉部,“是阿明的聲音!還有……那個女孩的聲音……應該是我們之前救的那個女孩,真是可惡,為什麼我們居然忘了她啦?”早記得的話,莫非自然要帶上她的!可是當時為了“追殺”趙警官,已經讓他忘記了那昏迷在地的女孩!
莫非說話間,趙警官已經抑製不住衝動衝到門前了:“我要去救回那女孩!”緊張的情緒順著空氣流傳在房間內,花若玲頓然從夢囈中醒過來一般,神情呆木地問著,“什麼女孩啊?你們在說什麼啊?”
“不知道是什麼女孩在外麵哭泣?”陳諾言歎息著說,當是回答花若玲的問題!花若玲卻瞪大眼睛,有女孩在哭嗎?為什麼我……聽到了……現在才聽到了!為什麼我現在才聽到了呢?
“外麵有人嗎?有個女孩在哭嗎?”花若玲還是不確定,她明明聽見的是木頭敲擊地麵的聲音,夾雜著腳步聲在很緩慢地走過來,雖然走得很慢很慢,但是很安靜,花若玲從沒聽到女孩的哭聲!
“是我和師弟之前救的一個女孩……後來和我們失散了……”莫非實在不好意思說女孩是因為他和趙警官的疏忽才遺落在外麵存在危險的!
“什麼?外麵那麼危險,如果有人的話……”豈不是更加危險嗎?
“師兄,你在這裡保護他們,我出去救女孩和阿明!”趙警官轉頭看看花若玲和陳諾言,雙拳緊握斬釘截鐵地說著。
莫非一把拉住趙警官:“師弟,你千萬不可貿然行事!我剛才仔細聽過女孩和阿明傳來的叫聲分彆是不同的地方,我想一定是那操縱破布條的人的鬼魅伎倆!如果你現在那麼出去,唯恐會上了小人的當!還是讓我和你一同去!我們可以分開救人啊!”
“不妥!”趙警官看著花若玲斷然拒絕師兄的意思,“救人的事情,我一個人就可以完成了!師兄你還是留下來保護他們吧!”如果花若玲出什麼事情,依然也會分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