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邊說,眼中的淚花邊閃動著,事情造成這樣,害花若玲姐姐成這樣,完全就不是她的真實意願!她現在隻是想將功補過而已,隻是希望花若玲姐姐能夠快點被救出來而已!她誠懇地話語也讓趙警官放下了些脾氣。
“你怎麼將功補過啊?”趙警官用一種懷疑的口氣看著柔柔,她不相信這個看起來古古怪怪,而且柔柔弱弱,最主要聽聞前輩將她身上還有一種奇怪的氣息。就是死人的氣息!這麼一個女孩,難道真的會好心帶啊她們去找花若玲嗎?趙警官現在真的很懷疑,但也不希望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解救花若玲的機會!
“我知道花若玲姐姐現在在哪裡!但是……真實地方卻又不是很明確!”柔柔的眸子一會兒亮,一會兒暗,讓人捉摸不透她在說什麼。
“什麼叫知道了,又不確定啊?”趙警官有些不耐煩地說著,“你要是知道花若玲現在在哪裡,你就直接帶我們去不就好了嗎?讓我再回到這裡來,不是浪費時間嗎?你難道不知道救人如救火嗎?趙警官一聲比一聲說得大。
眼看柔柔眼中的淚水越來越多,莫非急忙出來打圓場,拉了把趙警官:“你說你這人現在怎麼變得那麼毛躁啊?你都隻顧著你自己說,根本就沒聽人柔柔說啊!”
“是啊!柔柔,我相信你是好心的,彆和趙警官計較了,告訴我們花若玲現在在哪裡好不好?”劉梅也配合著莫非走到柔柔麵前輕聲安撫著柔柔。
柔柔卻覺得沒什麼,是自己先害花若玲姐姐成這樣的,被罵也是應該的!柔柔忍住了眼中的淚水,轉身指著那灰白雲朵下的紅筒子屋說:“花若玲姐姐應該就在那裡!”
“嗬,我早該知道這丫頭就是在耍我們了!”趙警官氣憤地冷笑起來。莫非也很是不解地說,“我們之前都來找過了,裡麵根本就沒人,也沒有花若玲啊!”
“不是的!花若玲姐姐真的就在裡麵!”柔柔堅持著自己的說法,堅持著花若玲就在裡麵!這讓大家不忍得開始有些相信了!趙警官也更是站立不住了!快速地奔向房子,踹開房門就大聲喊著,“花若玲……花若玲……花若玲你在哪裡……”
結婚儀式很簡單,花若玲就隻需要蓋著蓋頭和侯正一起在他師父麵前跪著磕三個響頭就可以了!四周都是那麼晦暗,而且這裡的建築……根本沒建築……就隻有一串一串連起來的牆罷了!花若玲感覺很像電視裡演的地下通道。
侯正將一杯茶遞給花若玲,要花若玲交給他師父品嘗,這是之前他們就說好的程序!花若玲現在也有條不紊地照搬著。但在花若玲將茶遞給侯正師父的時候,侯正的師父突然厲聲喝道:“你身上有利器!”
“你身上居然藏有利器!”侯正師父猛然站起來,花若玲手中的茶水也被他撞倒了。花若玲渾身顫抖了一下,這個老變態怎麼會知道自己身上有匕首呢?怎麼會……
“我有什麼是不知道的!”侯正師父憤怒地叫著,這個可惡的丫頭,“你果然是詭計多端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花若玲也跟著站了起來,將蓋頭揭去,臉上滿是不悅。是為了做給侯正看的!花若玲當然知道,在這裡能夠對付那老變態,就隻有侯正了!
“師父,你在說什麼呢?”侯正果然也很快就起了反應,對待師父,有著哭笑不得,“師父,我和花若玲妹子現在正在拜堂成親呢!你說你突然來攪什麼局啊……”侯正後麵的話是越說越小聲,但還是被他師父給叫住了!
“你知道什麼?你給我住嘴!這丫頭身上藏有利器,你知不知道啊?”侯正師父表示對侯正很失望,轉而看著花若玲,言詞厲害地說,“我問你,你藏著的匕首是想要用來自殺,還是殺死侯正的啊?”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一直都有身上揣著匕首防身的習慣,剛才忘記拿了而已!難道我之前就有的也不行嗎?”花若玲據理力爭,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她怎麼能夠輸呢?
“是啊!師父,你誤會花若玲妹子了……你誤會花若玲妹子了……”侯正也急忙出來打圓場,誰希望誰的婚禮不歡而散呢?再說了,侯正之前說服師父給自己辦婚禮,早就用儘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要怎麼結束啊?,沒有勇氣了!
“你個蠢貨!”侯正師父衝侯正大喊大叫起來,他知道什麼?侯正這個蠢貨知道什麼?隻管花若玲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而他這個做師父的,明明可以看穿那個丫頭的居心不良!侯正居然不相信!侯正師父哪能不生氣呢?
“好好好……我是蠢貨,師父你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但這婚禮還得進行是吧?師父,我拜托你了,你就讓我好好結婚一次吧!”侯正現在真有想給師父下跪的心了!
侯正師父還想發怒的,可是突然聽見的動靜讓他徒然寂靜了下來,帶著嚴肅地語氣問:“怎麼還有人來這裡找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