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彆墅,莫琰嫌棄的把薑婠往沙發上一扔,那感覺,像丟垃圾。
薑婠被摔得眼花,咬牙切齒的叫他,“莫琰!”
男人卻徑自往外走,把她交給管家,“替她收拾一下,二十分鐘後我來帶人。”
“虐待狂,你到底要乾嘛?”薑婠揉著腰,氣急敗壞。
莫琰睨她一眼,轉身往溫泉房去了,每碰她一下,他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二十分鐘後。
單獨的大浴室裡,薑婠被幾個女傭簇擁著,一張臉黑了個透。
此時她已經簡單沐浴過,換上了白色一字肩的魚尾禮服裙,傭人們小心的給她畫著妝,佩戴珠寶。
穿衣鏡映照出莫琰的大長腿,薑婠紅唇一勾,“莫琰,得到我的寵幸這麼開心?搞得這麼隆重,你倒是有心了。”
她將後麵幾個字咬得極重。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莫琰警告道。
薑婠反倒不依不饒,看著兩人黑白配的衣服,擠了擠眼睛,“情侶裝?”
“想回薑氏,就閉上你的嘴,跟我走。”莫琰冷淡的睨她一眼,走在了前麵。
明明是她下的籌碼,現在怎麼變成了他要挾她的手段了?
薑婠笑著,“不急,等我先睡了你再說。”
她挑眉,眼波如水,模樣性感。
“關乎你能不能回到薑氏的晚宴,也不急?”莫琰雲淡風輕的問,看到薑婠一愣,輕嗬一聲,下樓去了。
薑婠默默抓狂。
車上。
薑婠與莫琰坐在後座,兩人之間距離遠得還可以塞下一個人。
看著窗外街景不斷倒退,薑婠抿唇沉默著。晚宴的話,一般八點後才開始,現在還不到五點,莫琰這麼早去,多半是有公事要談。又或者,主辦方跟莫琰的關係不錯,才讓他這麼重視。
莫琰偏頭看了一眼薑婠,這個女人是個聒噪的性子,現在這麼安靜,有異必有妖。
他還沒來得及回過頭來,薑婠突地看向他。
“莫琰你偷看我。”
薑婠肯定的語氣讓莫琰不爽,提醒道:“現在是白天。”
罵她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