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鑽石項鏈,前幾天你不是才買了一條嗎?”薑樹安疑惑的問道,他可才給她錢沒幾天,怎麼又要找他要錢了。
“爸,前幾天我買的是和田玉的手鏈,你記錯了。”薑沫沫著急的說著,她走到了薑樹安的身邊,推著他的肩膀,嬌氣著說:“爸,你就給我買啊,我好喜歡那條鑽石項鏈的,他們經理說隻有一條,我要是不去買,就會被彆人買走了。”
“好好好,給你買,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你姐還在這裡了,你不怕她笑話啊?”薑樹安的語氣雖然有些無奈,但從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其實也是樂在其中的。
聽他這麼一說,薑沫沫嘟嘴說道:“笑話什麼啊,我難道不是小孩子嗎,在爸爸眼裡,我永遠都是孩子,對不對?”一邊說著她還得意的瞄了一眼薑婠,那眼神中滿是挑釁。
“對,你說什麼都對。”被她的話哄得非常的開心,薑樹安麵帶笑容的說道:“待會你把那家店的聯係方式給我的秘書,她會全權處理的,最晚讓你明天就拿到項鏈。”
“那就多謝老爸拉,我最喜歡爸爸了!”薑沫沫喜出望外的在薑樹安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之後便去也匆匆的離開了,“那我先走了,爸和姐姐慢慢聊。”
等薑沫沫一走,薑婠也要告辭了,她平靜的說道:“爸,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你再叫我。”
“好,”薑樹安點了點頭,又想了想說道:“婠婠,你可有什麼喜歡的首飾,告訴爸爸,爸爸給你去買。”要不是因為薑沫沫這一打岔,薑樹安恐怕都想不起來,他幾乎從來沒有主動給薑婠買過珠寶首飾。
“不用了,爸。”薑婠搖搖頭,說:“我不需要,工作的時候戴著也不太方便。”
“說的也是,財不外露是吧。”薑樹安高興的點點頭,他高興的是他可以省一筆錢了,若不是現在薑婠的身後站著莫琰,他才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呢。
離開總裁辦公室,薑婠往自己辦公室的方向走去,她走的很慢,邊走邊思考著薑樹安對待薑沫沫的態度。
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對那個異母妹妹是那麼的寵愛,她能從他們交談的內容得知,父親經常給她那個妹妹購買奢侈品,一年花在她身上的錢可能都有好多個零了。
薑婠倒不是嫉妒,她也明白在他們所處的這個地位,奢侈品不僅是一種需求,也是身份的象征。但誰的錢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薑家有錢也是好幾代辛苦積累而成的,現在被他們這麼揮霍,金山銀山也總會被挖空的。
想起薑樹安千方百計的想要拓展業務,賺取更多的利益,薑婠心想這不僅僅是因為父親他想要讓薑氏更上一層樓,更有要維持家裡花銷的原因吧。
不過,她又能管什麼呢,這話傳到外麵去,也隻會讓人讚歎一聲薑樹安寵愛女兒而已。
薑婠把這件事很快就跑到了腦後,現在對她最重要的還是怎樣在公司裡紮穩腳跟,其他的容以後再說。
但她卻不知道薑沫沫不知何時又將她恨了起來,雖然她的這個便宜妹妹本來就討厭她,但現在這嫉恨心好像又加深了一個程度。
“……你們說,我怎麼這麼倒黴,本來我爸都偷偷告訴過我,公司以後一定會是我的。結果她現在非要硬生生的插一腳,職位還比我高,這讓我怎麼吞的下這口氣,一想到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要低她一等,我就恨不得她馬上出點事故,離開公司最好!”
酒吧裡,薑沫沫和幾個狐朋狗友坐在一起,她們開了好幾瓶酒,喝著喝著便發泄起心中的不痛快。
她的這幾個朋友家裡麵也是有錢的,不過她們有的是私生子女,有的是暴發戶,所以就算她們怎麼人五人六的,其實也和薑沫沫一樣,上不了台麵。
薑沫沫和他們認識有不長的時間了,因為大家都被那些真正的富家子弟看不起,便湊到了一起,有時間就一起出來喝酒聊天,或者是哪個人被欺負了,給對方出個主意。
今天輪到薑沫沫對他們大倒苦水,她便將薑婠回到薑家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關於薑婠這個女人,他們並不陌生,還不是因為薑沫沫時常向他們提起,不過薑婠之前在他們的印象中是一個風騷的女人,非常的不安分,勾引到了很多男人,怎麼現在聽薑沫沫這麼一說,似乎這個妖精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沫沫,你說的可是真的,你那個狐狸精姐姐姐真的這麼厲害,她要是這麼厲害怎麼到現在才到你家公司啊?”一個染著一頭紫發的女人問道,她穿的也比較清涼,一件白色亮片小吊帶,一條黑色短皮褲,就是她的全部裝扮,當然她的手上耳朵上還有一大堆的裝飾品。
“我有必要拿這樣的事情騙你們嗎?其實她三個多月前就進了公司,但是一開始我以為不足為懼,就沒有告訴你們。”
眾人聽了恍然大悟,然後還是那個紫發開口問道:“那你說說看,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威脅到你的地位,我可記得你爸是最喜歡你的。”
這個問題一被拋出,立刻勾起了薑沫沫深深的嫉妒之意,她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說:“還能有什麼,她不就是找個一個好老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