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老實點!”有人甩手給了她一巴掌,那力道之大,讓薑沫沫頭暈眼花,她忍住了劇痛,一聲大氣都不敢出,隻有那瑟瑟發抖的身體,才能看出她現在是有多害怕。
薑沫沫是真的怕了,就算她曾經攻於心計,但她也是一個女人,在絕對的強勢麵前,她除了妥協彆無他法。
很快,那幾個男人薑她帶到彆墅的地下室裡,毫不憐惜的將她的推了進去,然後飛快的將她兩隻手按在身後綁了起來,接著在她還沒有站穩的時候,就把地下室的門給關上了。
可憐薑沫沫嘴上的膠布還沒有被取下來,她就算是想要喊人也發不出聲音,隻能蹣跚著走到門邊,不停的用身體撞著門。
這空曠的地下室裡,隻有她一個人,陰冷的讓她害怕,她唯有不停歇的撞著門,才能緩解她的心驚膽戰。
還好,這一次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大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靠在在門上的她聽到了一陣一陣的腳步聲,聽起來不像是一個人的。
難道這幕後的人終於來見她了,薑沫沫心神一震,立刻提起了精神,她倒要看看是誰,綁架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可當門真的被打開,那真正要把她綁到這裡的人出現在她的麵前時,薑沫沫滿滿的勇氣就如肥皂泡一樣,噗的一聲破碎掉。
眼前的男人穿著鐵灰色的一套西裝,配合他那張能令女人失魂落魄的臉,俊美的讓人難以忽視,此時他一臉戲謔之色的看著被驚住的薑沫沫,嘴角勾出一抹邪笑來。
“怎麼,不認識我了?”齊封嚴往前走了幾步,薑沫沫就往後倒退了幾步,那被嚇破膽的模樣,令男人的神色非常的愉悅。
“把她嘴上的膠布撕掉,我有事情要問她!”
男人淡定的吩咐著,很快就有人上前按著薑沫沫的身體,把她嘴上的膠布給撕掉,隻是那被綁的雙手仍然沒有解開的意思。
“……齊少,你要問我什麼,我絕對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隻要你能放我離開。”
在看到這個男人之後,薑沫沫知道她今天若是不能讓齊封嚴滿意,那她絕對是凶多吉少了。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明明乾著犯罪的事情,卻不害怕她看到了他們的真麵目,因為他們是齊封嚴的人。
齊家,曾經的黑道世家,有什麼事情是他們不敢乾的呢,不過是綁架一個人而已,這恐怕對他們來說,很熟練了!
就算她真的能夠逃脫,她敢報警嗎?
“不錯,還能記得我,看來沒有被嚇壞嘛,知道我請你過來是為了什麼嗎?”十三搬來了一張椅子,齊封嚴順勢坐了下來,還吩咐道:“給她也搬張椅子吧,彆把薑小姐給累壞了!”
於是十三又搬了把椅子放在薑沫沫的身邊,薑沫沫看了一眼齊封嚴,發現對方不是在尋她開心,便坐了下來。
也是因為齊封嚴的這句話,薑沫沫猜測著對方可能並不是想要她的性命。
“我……齊少你有事找我,打我的電話不就行了嗎?何必這麼勞師動眾的。”她小心翼翼的說著,她偷偷查看著齊封嚴的神色,生怕有哪句話惹的對方一個不高興就拿他開刀。
“不把你的人請過來,怎麼能表示出我的誠意?”齊封嚴嘲弄地對他笑了笑,“誰不知道你薑二小姐鬼主意多呢!”
他諷刺的語氣,薑沫沫聽得清清楚楚,可心中就算有多大的怒氣,她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甚至還要討他高興。
“齊少,你真會開玩笑,我薑沫沫就是再厲害,和你一比,那不就是班門弄斧嗎?”
“是嗎?”齊封嚴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你這張嘴,真是能說會道,難怪薑樹安那麼的疼愛你。”
他的話,略略帶刺,言語之間豪不掩飾著盛氣淩人的陣勢,薑沫沫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為何,隻能一臉諂媚的笑著。
可齊封嚴才不會因此對他寬容,隻見他突然麵色一沉,冷笑了幾聲,猛然提高了嗓音,直截了當地問道,“恐怕你也就是這樣哄騙我的吧?”
薑沫沫沒有料到他變臉的速度如此之快,她被嚇的往後一仰,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齊少,這話又從何說起,我哪裡敢騙你?”她在心中念叨著,齊封嚴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說這句話,聯想起她莫名其妙的被綁到這裡,她的心裡難免會緊張了起來。
彆……彆是薑婠在齊封嚴的麵前說她的壞話了吧,薑沫沫以己度人。
“還敢嘴硬!”齊封嚴的話音剛落,十三的一個巴掌就甩在了薑沫沫的臉上,同時還凶神惡煞的嗬斥道:“齊少的話你也敢反駁,他說你是在騙人,你就是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