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為什麼會受傷,他還是想問清楚這原因。
“這幾天齊封嚴把你帶到了哪裡,他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你的腿到底為什麼會受傷?”莫琰接連問了三個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你問了這麼多,到底想要我回答哪一個?”薑婠埋怨著,“你難道沒看出來,我現在很累,需要休息嗎?”其實這是因為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累了?”莫琰看的出來,對與他的疑問,她並不是太想回答,但他又怎麼可能會任由她避而不答呢。
“開車的人是我,你累什麼?”他反問道,一點都不客氣。
薑婠一陣語塞,她咬牙瞪了莫琰一眼,不服氣的開口:“就是不小心摔倒了而已。”沒辦法,看他不罷休的樣子,她能想象的出,要是自己死撐著不回答,說不定他會用彆的手段逼她回答。
既然這樣,那她還不如主動一點,至少她可以選擇回答其中的一個問題。
隻是想起在醫院裡曾經為他跌宕起伏的心情,薑婠心裡有了一絲涼意。
“不小心摔倒了?”莫琰的眉心皺著,嘴裡在喃喃的重複著她的話,他的語氣帶著濃濃的疑慮,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
“摔個跤能把韌帶拉傷?”莫琰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床上的女人,似乎是要看穿他的謊言。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薑婠猛地抬起了頭,哼了一聲說道:“這隻能說你孤陋寡聞。”
這女人,居然敢開他的玩笑,難道他忘了是誰把他從齊封嚴的手中解救出來,還是她根本就是心虛,所以反映才這麼強烈。
莫琰的臉色一變,硬生生的忍住了想要一腳把她踹下床的衝動,看著她飄忽不定的眼神,目光也隨之一沉,陰婺了起來,他淩厲的眼神,定定的看著她。
薑婠靠在床邊,感覺那灼熱的視線就如同x光線一樣,將她全身掃視了一遍。
這強烈的注視讓她的一顆心不安的跳動著,渾身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忍了一會兒最終忍不住,皺眉說道:“現在你最關心的應該不是我到底是怎麼受傷的,而是齊封嚴吧,他可是知道你在背後做了不少手腳,你都不擔心他會報複你嗎,雖然他的華安集團在A市的根基不深,但你彆忘了那是因為他的主要勢力在B市。”
“這不用你操心,”莫琰才不會認為她這是在關心自己,便自傲的說道:“我心中早已有了成算!”
薑婠會這樣說,當然是在提醒他齊封嚴這個人不容小覷,這也是因為她想要向他表達謝意,雖然他可能根本不是為了自己。
可偏偏他卻絲毫不領情,這讓薑婠也不服氣的鼻子一哼,“我才不是在為你擔心,你千萬彆自作多情!”
雖然她之前的確擔心過,但在這一刻,她決定將這份擔心拋到九霄雲外。
這個時候,兩人之間才好轉沒多久的氣氛又回到了原點。
莫琰氣的唇角微微抽搐,他雖然知道這女人一向和他不對盤,但在聽到她的冷嘲熱諷之後,心情還是不悅了起來。
他深深的剮了她一眼,眼裡除了有銳利的光,還夾雜了一絲無奈,薑婠卻毫不畏懼他的目光,她挑了挑眉,直瞪瞪的看他。
那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情讓莫琰不怒反笑,他用眼角睨了她一眼,突然轉身就往房門口走去。
這就讓薑婠麵上露出了一片嘩然之色,她早就做好了與莫琰唇槍舌戰的準備,卻沒有想到他就這樣飄然離去,讓她白準備了一切。
不過,她也沒有把人叫回來的打算,變靜靜的看他離開,直到他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這才放鬆了身體,往後靠去。
到了這個時候,想必齊封嚴已經知道她被莫琰帶走的事吧,不過和公司的事情想比,她的離開也許並不重要,男人不都是把事業看的最重嗎。
也不知道他是否有過後悔,後悔把自己擄走,結果惹來這麼多的麻煩事,雖然這一次的危機他最後也許能夠解決,但也肯定會有不小的損失。
背靠床頭的薑婠若有所思,這一回齊封嚴可真是得不償失啊,她的心裡對他突然有了一丟丟的同情。但在想到一件被她差點遺忘的事情以後,這一丟丟的同情立刻被她果斷的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