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護工聽到白兮芸的慘叫聲,非但沒有停下來,眼底還閃過一絲報複的快意,更加用力去踩。
白兮芸怕在不推開這個護工,自己的手要被踩斷了,她不能連手也殘廢。可是以她的力氣,推不動一百多斤的護工。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白兮芸竟然還寄希望於柯盛澤。
“你現在知道,手痛的滋味了吧?”可換來的隻是柯盛澤冷漠一笑,眼底同樣和那個護工一樣,充滿快感,似乎這一切是她應得的。
白兮芸閉上眸子,她於柯盛澤而言,算什麼了?柯盛澤隻會心疼李依然。她白兮芸隻不過是顆雜草而已。
如果柯盛澤心疼她,哪怕是把她當做十年的朋友一般去對待,一年前的時候也不會查都不徹底查清楚就把她送進監獄,而且還不準許有律師為她辯護。
隻是因為,柯盛澤太心疼李依然,所有有哪怕是,隻是 有可能傷害李依然的人,他都寧願錯殺也可以。
以前她沒那麼恨柯盛澤。可是出獄後,她恨這個男人,不恨他不愛,恨他視她如草介。
柯盛澤揮了揮手,命令護工出去。
護工不敢多待一秒,連忙出去帶上了門。
柯盛澤冷眼看著地上的白兮芸。
黑亮的皮鞋忽然伸過來,勾起了白兮芸的下顎。
白兮芸屈辱地立刻想要擺脫,黑皮鞋固定了她的下顎,阻止她動。
手和腿都很疼,白兮芸掙紮不開。她的視線卻剛好和柯盛澤對視。她看到了柯盛澤戲噓地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