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芸連忙走了過去問小萌。“小萌，怎麼回事？怎麼來了這麼多的警察？”
“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說老板好像丟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所以老板的助理報警了。”小萌摸了摸頭說道。
很重要的文件？白兮芸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時候，她給柯盛澤送了菊花枸杞茶之後，出來的時候，看到了一抹黑影，那柯盛澤的文件丟了，一定是跟那個黑影有關係吧？
想到了這裡，白兮芸抬起腿，向一個警察走了過去。
“對，我們剛才在監控的走廊裡麵看到的好像就是這個女人。”一個警察忽然指著白兮芸說道。
“夫人？”肖一航驚訝的看了看警察，又看了看白兮芸。
“我想起昨天晚上……”
“這位女士麻煩你跟我們到警察局走一趟，我們有些事情要問你。”警察嚴肅地看著白兮芸問道。
白兮芸有些蒙了，有過坐牢的經曆讓她的心裡更加的慌，如果是有什麼需要她幫助的，不應該是這個態度啊。這種態度簡直就是把她當做了嫌疑犯。
“……為什麼要我到警察局裡麵去接受調查？”白兮芸發現她的腿竟然不爭氣的發軟了。她實在是太怕那個地方了。她太怕監獄。
“走廊有監控，我們把監控從柯老板進書房到出書房，都看了一遍，整個過程之中隻有你一個人進過那個書房。”警察耐心地對白兮芸解釋著。
所以這是懷疑他們嗎？不，或者說是確定是她了嗎？
白兮芸看了整個屋子一圈都沒有看到柯盛澤。
還是像上次一樣嗎？柯盛澤是已經懷疑她，所以根本就不會見她？那麼柯盛澤這次還會不會像上次一樣直接連律師都不準他請了？
坐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裡麵，白兮芸確實看到了監控裡麵，至從柯盛澤進了書房之後，就沒有看到彆人進去了，除了她之外。
她說那是端著菊花茶進去的，可是她端茶的時候，背對監控，也看不到菊花茶，更加致命的是，柯盛澤的租房裡麵根本就沒有菊花枸杞茶，而且柯盛澤也沒有喝。
可是，她明明很清楚的記得她是真的泡了一杯菊花枸杞茶給柯盛澤。她知道，柯盛澤在書房裡麵可能會連續好幾個小時都對著電腦，對眼睛不好，所以她才會泡菊花枸杞茶。
“警察，我是真的泡了菊花枸杞茶，我沒有必要說謊。”白兮芸隻能再次說。
“可是，我們找遍了整個說法，彆說菊花枸杞茶呢，連一個杯子或者扔掉的不要的菊花都沒有，你說人喝菊花枸杞茶，總不能把那裡麵的菊花和枸杞都吞到肚子裡麵去吧？”警察有些不耐煩了。“你本來就有案底的一個人。我想你應該知道坦白從寬比什麼都好。”
一句一個有案底的人，將白兮芸所有的解釋都堵在了嘴裡。還好十五分鐘後，弟弟請的律師來了。
雖然她沒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但是警方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她拿了柯盛澤的那份重要文件，所以警方不能扣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