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芸上了車，不在看外麵的肖一航。坐在車上，白兮芸看著外麵的萬家燈火，想到在那麼大舞台上，那個道歉的男人。那麼真摯的眼神，道歉真的是彆有目的嗎？
這是她第一次接受到柯盛澤這樣正式的道歉。
原來她還是能被柯盛澤影響情緒，她還是不能心如止水。
白兮芸回到了家裡之後，就洗澡，上床準備休息，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鐘了，柯盛澤還沒有回來。
“老板，您回來了？吃點什麼嗎？我去準備……”
樓下響起小萌的聲音，看來是柯盛澤回來了。白兮芸連忙放下手機，假裝睡了。
“不用，你去休息。”柯盛澤似乎很疲憊，聲音裡麵透著一股無力。
“噠噠噠……”接著白兮芸就聽到了上樓的聲音。
人影籠罩在她的臉上的時候，白兮芸才想起，原來自己剛才忘記關燈了。所以裝睡著一定會很出戲。白兮芸索性就睜開了眼睛。“你回來了？”
“嗯。”柯盛澤喉嚨發生這一個聲音，就開始脫衣服，準備去洗澡。
柯盛澤真的是一個很講究的人，他回來絕對不會因為疲憊就那樣癱軟在床上，多麼累，多麼疲憊他都會先去洗澡。
二十分鐘後，柯盛澤穿著白浴袍走了出來，上了床。
“在宴會，我看到李禦叱纏著你說話，他跟你說什麼？”柯盛澤看著在無聊擺弄手機的白兮芸問道。
“他說，你跟我道歉，是討好凱麗卡瑟夫人，達到合作打通海外市場的目的。”既然柯盛澤問了，白兮芸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清楚。
柯盛澤眼眸沉下來，認真看著白兮芸問道。“你信嗎？”
“不知道。”白兮芸如實說道。她是說真的，現在的柯盛澤很複雜，她不懂，就不敢枉下定論。
聽到白兮芸的這個回答，柯盛似乎不是滿意，眉眼有絲不悅。
“一個挑撥離間的小人說的話，你都信？”柯盛澤淩厲看著白兮芸。
“我沒有說我相信他的話。”白兮芸看向柯盛澤說道。
“但是你也不信我？”柯盛澤抓住了這個重點不放。
白兮芸心裡有絲得意冷笑，柯盛澤也有今天？也有迫切想要彆人信任，對方卻不信任的時候？
說實話，她不信。柯盛澤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他想進軍海外市場，用一些手段很正常。
“不管信不信，你的道歉，我收到了。”白兮芸隻能這麼跟柯盛澤說。
“那原諒嗎？”柯盛澤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原諒。”白兮芸不會和柯盛澤說謊。她確實原諒不了，柯盛澤又一次把她送到了警察局，全市人都知道了。她的尊嚴麵子，沒有那麼不值錢。她也沒有那麼佛係。更加沒有愛柯盛澤愛的沒有自我的去包容。
柯盛澤眼眸微顫，陰鬱，死死盯著白兮芸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