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這樣。”
“兮芸,你很難過嗎?”溫璽君在白兮芸準備掛電話的時候追問道。
白兮芸愣住了,她很難過嗎?
“你是說柯盛澤的過世?”白兮芸反問道。
“我感覺你今天的聲音比以前要低層很多。雖然他曾經對你那麼差,甚至還送你入監獄,但是他忽然過世,你還是很難過的吧。”溫璽君道。
白兮芸扭頭看向窗戶外麵,隻是窗簾被拉住了,窗戶旁邊的一個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個水晶相框,相框裡的人是柯盛澤,他自信優雅的笑著。他的眼睛裡都是光芒。
柯盛澤曾經說過。“愛上你,我算是栽了。”
是不是如果柯盛澤不認識她,或者不愛她,可能就不會栽了?
“兮芸……你有在聽嗎?”那邊沒有得到答案的溫璽君繼續問道。
白兮芸回過神來。“當然難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死,再說最該負責任的人也不是他。”
“可是他終究毀了你的一生,這樣的人值得你去原諒嗎?入獄之後中毒也是因為他自己得罪了太多的人。跟你沒有關係!”
“溫璽君你不懂的。”白兮芸掛了電話。或許中毒是因為柯盛澤之前得罪過很多人。但是如果他不對柯盛澤說那些殘忍的話,或許事情會不一樣吧?
白兮芸沒有胃口吃什麼東西,隻喝了一杯熱牛奶便洗了一個澡,所以躺在了她曾經和柯盛澤睡在一起的那張大床上。
這張大床上的床單還是以前的床單上麵竟然還有一點清香的味道,是屬於柯盛澤身上獨有的味道。
柯盛澤是一個非常自律將究的人,不會亂喝酒亂抽煙,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清香,沒有煙酒味,也沒有男人那些汗臭味。
睡在這張大床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白兮芸卻怎麼也睡不著,隻好起身,來到了臥室陽台。
“啪啦。”才打開門,白兮芸卻忽然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她隨著聲音的來源看得過去,好像看到了一個黑影翻到了隔壁去。
白兮芸嚇得後退幾步,在落地窗窗簾後麵找到了一個防身用的棒球棍。步伐輕盈,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隔壁房間的門口。
“哐當。”在門口,白兮芸似乎聽到了那個房間裡麵有什麼倒在地上的聲音。
白兮芸推開門,迅速的打開了燈,拿著棒球棍預備著。
可是此時各個房間裡麵寂靜無聲,也沒有任何有過人的痕跡。隻有一個椅子倒在了中間。
白兮芸為則椅子轉了一圈,這個椅子正好也對著陽台,但是今天沒有一點的風,這個椅子怎麼會忽然倒了?
“嘩啦……”忽然白兮芸背後又傳來一種聲音,那種聲音就像是極速跑步風吹過衣服的聲音。
可是當白兮芸轉身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看到。
此時秀芹的房間門緊閉著,應該也不是她出來,再說現在都多晚了,不可能是打掃衛生吧。
白兮芸隻好拿著棒球棍回到了房間。
坐在那張大臥室的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白兮芸的錯覺,她感覺這個房間那屬於柯盛澤的清香,氣味更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