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芸絕望閉上眼睛,她明白了,如果溫璽君不打算放過她,那麼她這輩子,永遠都不能走出這裡。
永遠隻能成為溫璽君的仇恨發泄品。
這樣的一生,是真的毫無意義,可是她想死都死不了。
“兮芸,你為什麼用這樣失望的眼神看著我?你也對我很失望?”溫璽君忽然湊近白兮芸,惡劣一笑說道。
“嗬嗬……”白兮芸淡漠地看著笑了。“溫璽君,應該是你對你自己也很失望吧?”
溫璽君的臉色立刻變得冷了下來。因為白兮芸說的話,直接戳入了他的心口了。
他對自己也很失望,他再也不是從前的自己,但是自己卻沒有一點的辦法可以改變。
“沒關係,人的這一生很長,也很短,我隻要得到了我最想要得到的,此生無憾了。”溫璽君輕笑地說道。
華城。
柯盛澤來到咖啡廳,走到了一個包間。
“你可真的是難約啊!”柯盛澤坐在了雷克斯的對麵說道。
雷克斯疲憊地看著柯盛澤說道。“沒有辦法,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關於,白兮芸的的事情,你有沒有覺得,她最近有一些奇怪?”柯盛澤看著雷克斯問道。
雷克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她不還是每天都那樣。”
“那好吧,我跟你說一件事情。本來,白兮芸每個月都給墓園的工作人員3000塊錢,讓墓園的工作人員把孟樾橙的墓碑每天都擦拭一遍,可是最近白兮芸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給錢那個墓碑的工作人員了,而且他自己去祭奠的孟樾橙。看大孟樾的墓碑那麼臟,都沒有擦拭一下。”柯盛澤說道。
雷克斯還是一臉不明白。“這有什麼不正常的嗎?或許是她這兩個月實在是很忙。就忘記了。這兩個月公司裡麵的事情確實讓人焦頭爛額。”
“但是,白兮芸不是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更不會去不給工人工資。還有……像這種事情白兮芸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柯盛澤看著雷克斯道。
“你的意思是白兮芸變了?”雷克斯道。
柯盛澤搖了搖頭說。“這不是變得那麼簡單,這就是完全跟換了一個人一樣,難道在公司的時候你沒有注意到?他對於商業上麵的事情簡直就是一竅不通。你想一想之前的白兮芸難道是這個樣子的?”
“你說到這裡。我倒是還真覺得有一些不一樣,白兮芸雖然很少經營公司,但是隻要她一學就可以得心應手。但是我最近發現她看一些數據都看不懂,還經常得出錯誤。什麼事情都需要我來。”雷克斯道。
“對,這就是事情的重點。你說一個人,她的變化有可能會這樣的大嗎?”柯盛澤現在想一想總感覺,這個白兮芸非常的讓人陌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雷克斯問道。
柯盛澤沉思片刻說道。“我也說不上來,我今晚還要找她試一下。你也盯著一點白兮芸,如果他有什麼異常你要跟我說。”
晚上。
柯盛澤在白兮芸公司的樓下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