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你要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是怎麼回事。”警察說道。
“好了!!!你們都問了這麼半天的我的侄兒被人刺了一刀,流了那麼多的血。沒有補回來,看一看他的臉色那麼多差,你們就不要再問他了。下次再來問吧。”上官傾城的大姨開始趕人了。
最後警察也不能夠再繼續得多待了,畢竟彆人真的是病人。所以隻能夠離開。
“小城啊,不管怎麼樣說,那個女人都已經拿起那個刀對著你了,不管他有沒有刺你一刀。你都不能夠放過他,你為什麼不跟警察說,就是他刺了你一刀的?這樣警察以後就再也不會來找你了,那個女人再也不會被放出來!!!”警察走了之後,上官傾城的大姨說著。
白兮芸就知道那個上官傾城的大姨,就是一個挑撥離間的人。
“這件事情用不上,你管你出去,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上官傾城冷淡的說道。
上官傾城的大姨似乎很害怕,上官傾城也隻好走了出去。
白兮芸聽到竊聽器那邊已經沒有了聲音,正準備放下切天氣的時候,忽然又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因為覺得上官傾城肯定會找律師,所以就沒有放下竊聽器,他想要知道上官傾城的計劃是什麼樣的,所以才找了一個人。濤濤的前進,那上官傾城的病房在他的床底下安裝了一個很小型的竊聽器。
“真沒有想到你會來看我。要不是因為我的傷口,現在還有一些痛,我還以為我在做夢。”竊聽器那邊傳來了上官傾城不可思議的聲音。
白兮芸我隻聽得到開門的聲音和那開已知的聲音,那個人很久都沒有說話,也猜測不到那個人究竟是誰。看上官傾城的這個態度,應該不是他的律師。
“你來這裡不會是來看我的吧。”上官傾城又說了一句話。
但是那個走進來的人依舊是很久都沒有說話。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現在所得的也都是我應該得的……而且我最討厭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明明是你這一輩子都對不起我。我替你承受了那麼多,你卻還要用這樣備受傷害的眼神看著我。”
白兮芸聽到竊聽器那邊上官傾城的聲音越來越煩躁。
通過上官傾城的語氣和他說的話,白兮芸隱隱約約猜測得出來,那個病房裡麵來的人到底是誰呢?
於是白兮芸把竊聽器,你的耳朵更近了一點,他也很想知道那個人到上官傾城的病房裡麵會做些什麼,會說一些什麼。
雖然上一次白兮芸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過分的道了歉,但是他還是沒有太大的把握,畢竟他們兩個人是有血緣關係的親生兄弟。
“……你都已經在醫院裡麵住了,快一個月了,傷勢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聽到竊聽器那邊熟悉的聲音,白兮芸抿了抿嘴,自己果然是沒有猜錯,來到上官傾城病房裡麵看望上官傾城的人就是柯盛澤。
白兮芸努力地分析著,剛才柯盛澤對上官傾城說的那些話裡麵有擔憂的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