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見白璟，立馬往胡同裡撤。
白璟跟眼前的女人都是厲害角色，我得躲遠點，免得被殃及，
誰知道，女人一看見白璟，話都沒說一句，黑長發裡滲出陣陣黑霧，轉瞬就將她和嬰煞裹住，兩秒後，黑霧散去，女人已經不見。
我愣住。
不是，她怎麼跑了？
白璟緩緩走到我跟前，“你沒事吧？”
“我沒事，她怎麼跑掉了？”我呆呆的問。
白璟冷哼：“她沒有把握殺了我，不想冒險罷了。”
“哦，那你怎麼不追？”
“我同樣沒有把握拿下她。”
我：“……”
服了。
我撿起問路銅錢，原路回劉錚家，“她在找柳大的魂魄，我跟她說魂魄在興安精神病院，不知道她信了沒……對了，她是誰？怎麼長那樣子？”
實在是不想個仙家。
白璟回道：“她是柳家的柳八娘，跟柳大是親兄妹，她是討了晚清一官宦小姐的口封，化形成人，在那小姐年紀輕輕病死後，她不知為什麼變成那小姐死後入棺的模樣。”
“她行事瘋癲，跟柳大關係並不好，沒想到在柳大死後，她會計劃為柳大報仇。”
怪不得柳八娘看著那麼像鬼，原來外形是學的死人。
這麼說來，柳八娘原來不長這樣。
我想了想，“到底是親兄妹，多少有點感情。”
“可能吧。”白璟快走兩步，追上我，攬住我的肩膀，彎腰湊到我耳邊，“你想把她引到興安精神病院？”
他離我太近，說話時，氣息從我皮膚上擦過，有些癢。
我想躲，他手上用力，不讓我動。
“彆動，彆忘了，你現在是我女朋友。”
我撇嘴，“你發小又不在？”
掙紮不開，我索性任他攬著，“對，我想把柳八娘誘去興安精神病院，那地方很適合殺她。”
我覺得她既然無法窺探興安精神病院裡的事，那麼，如果利用得當，她隻要進去了，應該也不好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