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八娘不出現,我也不急,按照自己的學習計劃在家備考,時不時跟周瑜和李海燕聚一聚。
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也不知道蔣青青現在怎麼樣了。”周瑜喝著奶茶,擔憂道:“她自己一個人去陌生的城市,能不能適應?錢夠不夠?”
李海燕也說:“希望她彆死要麵子活受罪,有事跟咱們說。”
我卻覺得蔣青青不會跟我們說,她是要強的人,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她離開前都不會找我借錢。
我感歎說:“人真的好奇怪,前段時間跟蔣青青鬨翻,恨不得揍她一頓,老死不相往來,可她真走了,還是忍不住擔心她。”
周瑜:“誰說不是呢。”
“到底一個宿舍住了三年,其實,蔣青青不發瘋的時候,人挺好的。”李海燕說。
我們三個互相看看,從彼此臉上都看見了懷念。
前三年,我們四個是生活費有限的窮學生,但那時候過得真的高興。
現在,周瑜和李海燕被工作摧殘的麵色憔悴,我經常麵對死人和鬼物,過得心驚膽戰。
說了會閒話,周瑜突然一拍腦門,才想起什麼事似的,“陸珺,我有件事想找你幫忙,你晚上有時間跟我去趟郊區嗎?我現在實習的單位領導跟我一個村的,他遇到點事,想找人看香。”
我想了想,“有空,晚上出發前,你告訴我。”
“謝了。”周瑜笑著道謝。
今天正好是周五,明天休假,所以李海燕也興衝衝的跟我們去湊熱鬨。
她跟周瑜在一個公司上班,雖然是不同部門,但她跟周瑜的領導也認識。
我們三個打車去了周瑜家在的村子,而周瑜的領導就住在她家隔壁。
這是鄰家哥哥?
李海燕一臉曖昧的跟我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