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臉上的皺紋更加明顯，看著更加老態，但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放在她的臉上，像是一張老臉上硬是安了年輕人的眼睛。
給人的感覺很詭異。
“嗯。”我點頭。
掛在牆上的應該是她的藝術照，圖修的很好，說實話，跟她在新聞裡的形象差的有點大。
劉遠燕自嘲的笑了笑，問我：“害怕嗎？”
我想了想，誠實的說：“不太怕，我見過真鬼，也摸過屍體，心裡承受能力很強。”
劉遠燕愣了下，有些後悔的說：“我當時找大師看香的時候，應該找你的，我想我找你看的話，你不會讓我養小鬼吧？”
“那肯定不會，不過，我今年才入行。”我說。
估計是我把天聊死了，劉遠燕不再理我，轉頭繼續跟周晴說話。
“我最開始請小鬼回來，以為我付出的代價是每天跟小鬼共處的恐懼和用來供養小鬼的鮮血，直到一年後，袁大師再次出現，這次，他讓我虐待小鬼。”
劉遠燕當時還是個有底線的人，她害怕的小鬼的同時，對還是個小女孩外形的小鬼實在是下不去手。
但是，袁大師隻給她一個選擇，不聽他的話虐待小鬼，袁大師就要把小鬼帶走。
已經從供養小鬼中嘗到甜頭的劉遠燕屈服了，每月的十五，袁大師準時出現把小鬼製住，而她則用特製的鞭子、刀等工具傷害小鬼。
後來，袁大師說找個八字相合的男人結婚，能讓她的運勢更上一層，於是，劉遠燕跟田俊結婚。
“前段時間，袁大師給我出了個借運的法子，說田俊在外麵養的小三運勢特殊，隻要把她的運借來，我以後即便不養小鬼，也能事業長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