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握住蔣青青的手,到底是姐妹兒,隻有她在乎我這個當事人的心情。
我從白璟懷裡出來,離白璟和蔣刑彥遠一些,“關於婚書的事,如果我能招到我三叔的魂,我會跟他問明白。”
頓了頓,我繃著臉,“我不是物件,不是你們說歸誰就歸誰。”
白璟和蔣刑彥這才收了眼刀,看著正常了。
我悄悄鬆口氣。
我還真怕他們兩個不分場合的打起來。
“白璟,你剛才說這裡有很多個鬼蜮,那有沒有辦法進彆的鬼蜮?”我問。
現在白璟和蔣刑彥都在,我想借他們的勢弄清楚那個被刺穿鎖骨的妖異男人到底是誰。
而且,我先前被勾魂來過這裡一次,我原以為勾我魂的是盼娣,但盼娣說不是她,我懷疑這座廟除了盼娣和那妖異男人外,還有彆的鬼。
聽到我的問題,白璟閉上眼,似乎在感受什麼,幾秒後,他緩緩道:“我感知不到其他的鬼蜮。”
我蹙眉,看向蔣刑彥,他也說感覺不到。
事情出乎我的意料,現在對於白璟和蔣刑彥來說,自從盼娣去了陰司,這座廟中已無一絲鬼氣。
我不信邪,開了陰眼,把廟裡裡外外的找了一遍,甚至四周的杏樹根都被我挖了幾下,最終隻找到了柳八娘的屍骨,沒有發現其他異常。
那麼大一個鎖骨被穿透的鬼跑哪兒去了?
真是邪門了。
“白璟,柳八娘的屍骨怎麼處置?”我問。
柳八娘說讓把她的屍骨燒成灰,摻進塑像裡,我不太敢,我怕打什麼壞主意。
“我把她的屍骨送回柳家。”白璟收起柳八娘的屍骨。